，远处传来螺旋桨的轰鸣。三十架无人机组成攻击矩阵，机腹下的激光瞄准器织成猩红罗网。

"陆沉的玩具到了。"霍砚将沈璃塞进防弹车，"抓紧。"

引擎咆哮的瞬间，沈璃在后视镜看到难以置信的画面：本该葬身火海的陆沉站在废墟顶端，左眼变成机械义眼，手中握着的正是她前世研发的神经脉冲枪。

"小心！"她猛地按下霍砚的头。

紫色电光擦着车窗掠过，沿途绿化带瞬间碳化。被击中的无人机像断翅的蜻蜓坠落，在路面炸出三米深坑。

"他改造了自己的神经系统。"霍砚猛打方向盘，"能在0.03秒内预判弹道轨迹。"

沈璃盯着仪表盘上的股市行情，陆氏集团股价竟在暴跌80%后逆势拉升。她突然明白什么，点开加密账户——她做空的五百亿资金正在被神秘力量反吞噬。

"他在用脑机接口操控股民情绪。"她调出神经脉冲枪的设计图，"这玩意能发射α波共振信号，让人产生强烈的购买冲动。"

防弹车突然腾空而起。沈璃看到跨海大桥在身后坍塌，陆沉站在无人机舱门边，脉冲枪蓄能的光圈锁定了她的眉心。

"游戏结束。"他的口型在狂风中说。

千钧一发之际，霍砚突然扯断自己的机械小臂，露出藏在里面的反物质发射器。幽蓝光束洞穿云层，陆沉的无人机群在量子纠缠效应中集体自爆。

"你拆了黑洞炸弹？"沈璃看着冒烟的发射器。

"上次轮回你教的。"霍砚扯出断裂的电线接在方向盘上，"现在，我要你黑进美联储系统。"

沈璃正要反驳，车载屏幕突然自动弹出视频通话。画面里，她变成植物人的母亲正被推进手术室，主刀医生举着激光手术刀微笑——那张脸与沈璃一模一样。

"见面礼。"陆沉的脸出现在画外，"猜猜看，我用你的干细胞培育了多少克隆体？"

沈璃一拳砸碎屏幕，鲜血顺着指缝滴在霍砚的机械骨骼上。她扯过神经传感头盔戴在头上，瞳孔瞬间被数据流染成银白色。

"给我接纽约证券交易所主服务器。"她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再准备五百个虚拟账户。"

霍砚将车速提到三百码："你要做什么？"

"教他真正的α波该怎么用。"沈璃扯断锁骨处的蝴蝶胎记，藏在皮下的量子芯片开始发光，"三分钟后，全球股市会同时见证史上最大规模做空。"

跨海大桥在他们身后彻底崩塌，而前方隧道里，上百个克隆体正举着脉冲枪严阵以待。沈璃在意识上传的最后一秒，看到了霍砚电子眼里闪过的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