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镇命案

林默推开早餐店的玻璃门，清晨的阳光透过雾气在玻璃上晕开一片朦胧的光晕。他习惯性地走向靠窗的老位置，却在抬头时愣住了。

"好久不见。"坐在那里的女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她的眼睛依然像高中时那样明亮，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

"雨欣？"林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从高中毕业后，他们就再没见过面。那时的陈雨欣是班上的学霸，总是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教室后排看书。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陈雨欣笑了笑，示意他坐下，"听说你现在是警长了？"

林默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老板娘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豆浆，陈雨欣低头搅动着碗里的豆浆，热气氤氲中，她的表情有些模糊。

"最近镇上不太平。"她突然说，"已经有三个人失踪了，对吧？"

林默的手顿了一下。确实，最近一个月内，小镇上接连发生了三起失踪案。失踪者之间毫无关联，唯一的共同点是都在深夜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你怎么知道？"他警惕地问。

陈雨欣抬起头，目光有些闪烁："我...我在医院工作，听同事说的。"

林默注意到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这个细节让他想起高中时，每次陈雨欣说谎都会不自觉地颤抖手指。

"你还好吗？"他试探着问。

陈雨欣突然站起身："我该去上班了。"她匆匆拿起包，却在转身时碰倒了豆浆碗。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桌面流淌，滴在她的白色裙摆上。

林默递过纸巾，却在接过纸巾的瞬间，看到她手腕内侧有一道新鲜的伤痕。那道伤痕很细，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过。

"你的手..."

"没事，不小心划伤的。"陈雨欣快速抽回手，转身离开。她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单薄。

林默望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掏出笔记本，翻开最近记录的失踪案细节。第一个失踪者是五金店老板，第二个是中学老师，第三个是快递员...

等等。

林默的手指停在第二起案件上。失踪的中学老师叫张明远，三十岁，是镇上重点中学的生物老师。而陈雨欣...他记得高中时她说过，想当一名医生。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警局的电话："小王，帮我查一下，最近三起失踪案中，失踪者是否都去过镇医院。"

挂断电话后，林默望着窗外。雾气已经散去，阳光明媚得刺眼。他突然想起高中时的一件事：有一次晚自习，陈雨欣在实验室做实验时不小心打翻了硫酸，差点毁容。当时她哭得很厉害，说自己再也不能当医生了。

但最后，她还是考上了医学院。

警局的电话很快回了过来："林队，查到了。三个失踪者都在失踪前去过镇医院，而且...都挂过陈雨欣医生的号。"

林默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起陈雨欣手腕上的伤痕，想起她颤抖的手指，想起她闪烁的眼神...

"立即申请搜查令，我要去陈雨欣家。"他站起身，豆浆已经凉了，在碗底结出一层薄薄的膜。

陈雨欣住在镇东头的一栋老房子里。林默带着警员赶到时，发现门虚掩着。推开门，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扑面而来。

客厅里很整洁，但林默注意到茶几下的地毯有一块不自然的凸起。他掀开地毯，发现下面是一个暗门。

"林队，小心！"身后的警员喊道。

但林默已经拉开了暗门。一股更浓烈的消毒水味道涌上来，夹杂着某种难以形容的腥气。他打开手电筒，顺着楼梯往下走。

地下室里摆满了各种医疗器械，墙上贴着密密麻麻的笔记和照片。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中央的手术台，上面还残留着暗褐色的血迹。

林默的手电筒照到角落里的一个铁柜，柜门上贴着三个标签，分别写着三个失踪者的名字。他打开柜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