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队！"小王慌慌张张跑进来，"陈雨欣...她在拘留室晕倒了！"

　　林默冲到拘留室，发现陈雨欣倒在地上，手腕上的伤痕渗出黑色的血。

　　"是中毒，"随行的法医检查后说，"但具体是什么毒还需要化验。"

　　林默看着昏迷的陈雨欣，突然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起连环杀人案。这是一个精心编织的网，而他们所有人，都是网中的猎物。

　　他掏出笔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

　　"当黑暗足够深时，连影子都会消失。但只要有光，就还有希望。"

　　合上笔记本，林默拨通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

　　"喂，李教授吗？我是林默。关于二十年前那起实验室事故，我想和您谈谈..."

　　第四章 往事如烟

　　李教授住在城郊的一处老式小区。林默按响门铃时，注意到门框上有几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人用利器划过。

　　门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警惕地打量着林默。

　　"李教授，我是林默，"他出示警官证，"关于二十年前的实验室事故..."

　　老人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你终于来了。"他侧身让林默进屋，"我等你很久了。"

　　客厅里堆满了各种化学仪器和书籍，墙上贴满了泛黄的实验数据。李教授给林默倒了杯茶，手微微发抖。

　　"那天晚上，"李教授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根本不是在做普通实验。"

　　林默放下茶杯："什么意思？"

　　"我在研究一种新型神经药物，"李教授从书架上取下一个破旧的笔记本，"是王院长给我的项目。他说这是为了治疗精神疾病，但后来我发现..."

　　他翻开笔记本，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实验记录。林默注意到，很多数据都被涂改过。

　　"这是一种可以控制人意识的药物，"李教授压低声音，"王院长想用它来控制某些重要人物。"

　　林默想起U盘里的名单，后背一阵发凉。

　　"那天的硫酸事故是怎么回事？"

　　李教授的手抖得更厉害了："那不是事故。陈雨欣发现了我的研究，想要阻止我。我们发生了争执，硫酸是她故意打翻的。"

　　林默震惊地看着老人："你是说..."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异响。林默冲到窗边，看到一个黑影迅速消失在巷子尽头。

　　"他们来了，"李教授突然抓住林默的手，"你一定要小心。王院长只是个小角色，真正的幕后黑手是..."

　　一声枪响打断了李教授的话。林默条件反射地扑倒老人，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打碎了墙上的相框。

　　等林默爬起来时，李教授已经倒在地上，胸口有一个血洞。他的手指着书架的方向，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林默顺着李教授指的方向，在书架后面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是一个老式胶卷相机，还有几卷未冲洗的胶卷。

　　"不许动！"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默慢慢转身，看到三个蒙面人举枪对着他。为首的男子冷笑道："林警官，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的。"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蒙面人咒骂一声，迅速从后门撤离。

　　林默瘫坐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胶卷相机。他知道，自己已经触及了这个案子的核心，而危险才刚刚开始。

　　回到警局，林默立即将胶卷送去冲洗。等待的过程中，他翻看李教授的笔记本，发现最后一页写着：

　　"当光明照进黑暗，黑暗就不再是黑暗。但若光明本身就被污染..."

　　这句话没有写完。林默想起李教授临死前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这个案子，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黑暗得多。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