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薛泽都会送一个礼物给我。
算什么,利用之后的报酬吗?
我正想接过来,快递员脸色突然一变,掏出了藏在身后的刀。
“去死吧——”
我被这变故一时吓呆了。
还好薛泽回来的及时,一脚把快递员踹开。
转而一脸担忧地扶住我:“宝宝你没事吧?”
我默默躲开他的触碰。
他亲手拔刀刺向我的时候,怎么不在乎我有没有事?
注意到我的异样,他猜测到了可能的原因,试探性开口:
“是因为今天的采访?”
见我不出声,他声音沉了下来:
“都说了,李恩是我的恩人,如果没有她,我早就掉到湖里淹死了,你大方一点,不要这么心胸狭窄,嗯?”
心胸狭窄?
我简直要气笑了。
“她是你的恩人,不是我的,我没有义务为她背黑锅!”
他脱口而出:“反正你的名声都这样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对你有损失吗?”
我瞪大了眼睛。
难以想象,这竟然是薛泽说的话。
我的名声变成这样,拜谁所赐?
如果不是他一次次坏我名声,我的事业又怎么会一落千丈?
他怎么能把话说的这么理所应当啊?
去警察局做笔录的时候,我才知道,快递员是薛泽的粉丝。
因为薛泽今天的话,认定了我精神不正常,怕我伤害薛泽。
所以想杀了我。
我似笑非笑地盯着薛泽。
这就是他说的,对我没有损失。
薛泽心虚的不敢看我。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理亏啊。
3
回到家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把薛泽送的菜刀玉还给他。
多讽刺,他口中威胁到生命安全的“菜刀”。
不过是块手指长度的玉。
他当初寻到这块玉,觉得形状很神奇。
吵着要用这个来做定情信物。
现在为了李恩,倒是什么都不顾了。
他看着眼前的玉,小心翼翼地将它收了起来,仔细放回原处。
好像对这段感情多么重视一样。
真好笑。
半晌,我冷静下来,缓缓开口:“我们离婚吧。”
他颇有几分无奈,捏了捏我的脸,像哄小孩一样:
“又离婚,好好好是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料定了我在虚张声势。
之前因为李恩,我不止一次提出离婚,每次都能被他三言两语哄好。
但其实我没那么容易哄。
不过是缺爱的人试图追求被爱,于是一次次给他机会。
但这次,我不想给了。
我刚想说话,薛泽的电话铃声响了。
他看了我一眼,下意识地走到比较远的地方接通。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薛泽肉眼可见地温柔起来。
细声细气地朝对面说话。
在我的印象中,李恩主动联系薛泽的次数寥寥无几。
但每次联系之后,薛泽总是特别开心。
结婚那天,薛泽喝的酩酊大醉。
我一直以为是他太过于激动。
后来才知道,是李恩觉得结婚之后要避嫌。
他怕以后见不到她了,才会哭成这样。
在我们的婚礼上,他当着满堂宾客,因为另一个女人痛哭流涕。
现在想想,也许我们的婚姻,从开始便错了。
是时候结束了。
我已经忍了一年,不想再忍了。
迅速找律师拟定了离婚协议。
飞快将我在这个地方所有的东西都装进了行李箱。
原本充实的房间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
我最后看了一眼房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我去了婚前购置的一处房产。
进门的瞬间,感觉重获新生。
空气中都是自由的气息,这一年的婚姻生活真的太累。
我草草打扫了一下,很快就睡着了。
凌晨两点钟,我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