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天坑开局,纸片人都觉醒了

  又瞄了一眼小推车,冷冷地说:“不用。东西放门外就行。”

  言行之听到她的语气,有些生气,把我拉到身后,轻声说:“陈希,我一直没跟你把我们的关系说清楚,是我的错,我真心向你道歉,但是清清是无辜的,是我追的她,你别把气撒在她身上,她一直惦记着你。”

  陈希被气笑了,嘲讽道:“无辜?我把她当最好的姐妹,她抢我男朋友,现在我男朋友跟我说她无辜。”

  言行之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陈希,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是没错,小时候父母口头订婚也没错,可咱们成年后说过交往吗?你没跟我表白过,我也没说过喜欢你,更没明确说要在一起,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你男朋友?为何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陈希如同被雷劈了,愣在当场,有气愤,有羞恼,有迷惑。

  然后她被拉开,陈父直接推开门,破口大骂:“好你个言行之,你个混蛋,小时候觉得你不错,长大了成畜生了,今天老子替你爸妈教训教训你这个不仁不义的东西!”

  说完对着言行之的脸就是一拳,接着又是一拳!

  言行之挡着脸,并不还手,我也躲得远远的,十分不解,难道炮灰觉醒了?

  我看了眼还在发呆的女主,走上前,拍了拍她问:“陈希,言行之真是你男朋友吗?你们啥时候在一起的?”

  陈希被我吓了一跳,随后愤怒地看着我,厉声说道:“他一直都是我男朋友!你是知道的!”

  我又问:“那你们啥时候在一起的?”

  这下陈希又愣住了,一脸迷茫。

  没等她回答,陈母跑出来了,赶忙拉架:“快住手,他爹,快住手,差不多得了。言行之,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这次饶了你,东西你拿走,我们家不要!”

  言行之靠着墙好一会儿才站起来,看样子被打得不轻。

  他站直身子,声音冷漠地说:“陈叔叔,我记得我上初中那会,就当着父母的面跟你们说过:我把陈希当妹妹,什么婚约不婚约的不作数。您还记得您当时怎么说的吗?”

  陈希有些崩溃,满脸泪水地质问:“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吗?那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边享受我的好,一边说我们从来不是情侣,你跟白清清在一起又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言行之胸口剧烈起伏,声音低沉:“我亲口跟你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妹妹。至于你说我不跟你说清楚,你要我说什么?澄清一件从来不存在的事吗?”

  “陈希,我一直很奇怪,你以前都叫我言行之或者言哥,从一周前开始你突然叫我言哥哥,甚至我都以为是不是我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还有,清清真心把你当闺蜜,之前没告诉你我和清清的事,是因为我们也是前天才确定关系。”

  言行之把被“误伤”的大米重新搬上小推车,一手推车,一手拉着我的手往回走,走到电梯门口,头也不回地说:“既然你们不稀罕,那我带走了,打也打了,气也出了,我们不会再来打扰你们。”

  4

  回到家,我便给言行之上药,打得可真够狠的,刚才他挨揍时,我因怕被殃及而躲得老远,此刻不禁有些心虚。

  他却说道:“吓到你了吧?”

  我犹豫了片刻,询问起他父母的状况。他称父母在气象研究所工作,已打过电话,他们住在宿舍,吃用都有保障,有政府相助,让我无需担忧。

  “言行之,你有没有觉得我跟以往有些不同?”

  言行之抬起头,定定地望着我,直看得我心里发毛,我不由得低下头。他轻声一笑,声音轻柔地说道:“初次见你,觉得你容貌出众。后来相处,觉得你还行,可总感觉心里缺了点什么。清清,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

  我向他保证不会生气,让他畅所欲言。

  他双眼明亮地看着我说:“前天夜里,你将我弄醒,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那一刻,仿佛眼前的迷雾尽数消散,缺失的部分也被补齐,也是从那时起,我才真正喜欢上你,并迅速爱上了你。”

  “清清,我有时觉得自己活得不太真实,仿佛手脚被束缚住一般,有些行为和想法,都让我觉得莫名其妙。自从与你在一起后,我才觉得自己像个人,是有血有肉的。”

  后面他说了些什么,我都没听清,一阵耳鸣,头晕目眩,没多久便失去了意识。

  是被冻醒的,身体本能地寻找热源,触感不对。

  我猛地惊醒,就瞧见言行之一脸焦急地问道:“你有没有好点?可把我吓坏了。”

  我眨眨眼,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反应过来后,一把揪住对方的耳朵,厉声道:“谁让你睡我床上的?”

  “这是我的床!”言行之委屈地说道。

  我被他的表情逗笑了:“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模样,顶着一张猪头脸撒娇,哈哈哈哈哈……”

  查看身上并无异常,我跟他解释可能是搬东西太累所致。

  我看了下温度计,室外已零下十二度。上网浏览了一下新闻,直至此刻,仍有人觉得过几天就会没事,还有许多人在打雪仗、滑雪。

  小区群里议论纷纷,有人说后悔买太多东西,有人说今天还想再买点。

  也有人说:幸亏我们没买。

  言行之预定的水泥之类的东西到了,我原以为他会用青砖,谁知都是切割好的大理石。

  他说:“昨天给我妈打了电话,说了咱们的事,还有和陈希的事。两家毕竟是旧交,我是我,我父母是我父母。”

  我点点头,只穿一件羽绒服还是冷,再套一件皮草吧。

  “然后我妈说最好用大理石把院子围起来,屋顶也固定上钢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觉得有道理,以前我一个人怎样都行,但有了你,就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我赞同地竖起大拇指,皮草穿在外面弄脏怎么办,不出意外明天就会停电,室内也会结冰,谁会在这时候洗衣服。还是得套个防水的围裙。

  “我花大价钱找了几个工人一起干,争取一天完工。另一个院子我打算直接把外面门窗封死,院子就不管了,反正楼梯间还有一道门,让工人在楼道加一道门,这样别人也进不来。”

  我说“好好好,行行行。”帽子要戴,围巾也要围,还有口罩。

  言行之好笑地看着我:“你这是干啥?穿得跟个企鹅似的。”

  “我帮你呀!”

  “不用,你就在屋里待着,外面太冷,我请了工人的。”

  最后争执一番,当然是他败下阵来,来了四个工人,穿着羽绒服,脸都冻红了,不过一天一万的工钱,还是有人愿意冒险的。

  陈希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言行之和工人一起砌墙,旁边还跟着个圆滚滚的白清清在一旁指手画脚。

  她情绪有些崩溃,陈母走过去,将女儿揽入怀中,默默安慰。

  陈希喃喃道:“妈妈,我很确定他就是我男朋友,可为什么我想不起来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是不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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