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鼻。

“脏死了！你到底要作甚！”

“唔唔，伺候。”被蒙着嘴说话，舌尖都能碰到他带着茧子的手掌。

温润的触感和他粗粝的掌心碰了个正着，他将碰到的湿润在她衣服上擦干净。

“真是个傻子。”凌霄忽然说：“你要是装的，那也是一种本事。”

可他不信。

“我不傻。”顾穗穗认真给自己辩解，之后的日子更精心伺候凌霄，招数频频送上。

伺候第二招，上手，捏人肚子，不但一点都没有柔胰轻抚的爱内，反而真掐实捏，皮都给人捏起来那种，还问：“你肚子有病吗，有六块鼓起来的。”

蠢得凌霄没眼看，拽着她的手推到一边。

伺候第三招，送汤，不过那一盆汤，差点全倒在他腿上。

伺候第四招，素服美人。

按照顾家教的，顾穗穗穿得一身白，还加强版的给他晒书，展现文化美人的加成，结果把凌霄珍藏的书弄湿了，

顾穗穗又蔫巴巴的去追，追着那些书页跑来跑去，脸上有墨水了也不知道，丑得那些太监都拼命憋着笑。

凌霄原本在冷眼旁观她还能装多久，可他还是信了。

因为顾穗穗第一次吃海鱼，把刺给扎嘴里了，伸长脖子咳咳咳的，还用手直接扣。

凌霄捏住她养出几两肉的脸，拿出银镊子快速的拔出鱼刺，也算及时救了她一命。

看着手上的口水，凌霄默默的在顾穗穗的衣服上抹掉。

心道，她张大嘴真的很丑。

于是凌霄开始私下里叫她顾大嘴。

2

顾穗穗是记仇的。

只是报复的方式比较无害。

看她很想生气，却捏紧拳头，晚上回去就砸睡枕，一边砸一边骂人不解风情。

就她那疯情，是个人都受不了吧，房梁上的凌霄又呵的一声，嘲笑出声。

末了还自己摸自己的嘴，他笑什么？

转天，他收缴了一批赃物，里头有上等云锦，想起后院那个衣柜里没一套正经衣服的蠢货，他昧下几匹，府上绣娘给做了几套衣服。

结果凌霄还没好好看看顾大嘴穿云锦是个什么样，顾大嘴却身着云锦制的衣裙，和别的男子见上了。

凌霄冷漠的将男子脖子扼住，声调比万年寒冰还要冷上几分。

“穿着我送你的衣服去和男子相会，顾穗穗，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顾穗穗急哭了，忍着羞臊大声喊：“我得了流血的病，他是大夫！你自己府上的大夫不认识吗？快松手他都快没气了！！！”

凌霄一看，果然是自己府上的大夫。

……

松开手，大夫掉在了地上。

凌霄经过训练，轻易不露喜怒，却在误会之后匆匆甩袖离去，背影都透着一股匆忙。

看着倒像是生气。

顾穗穗扶着大夫起身，大夫尴尬又为难：“夫人这是年龄到了，来了葵水，不是病，家中没人教过你么？”

“葵水是什么水？”

一旁的太监瞥了眼，他都知道那是啥，这顾夫人是通判家小姐，怎会不知？

大夫见顾穗穗不似作伪，便开了些合适的汤药，又请了个婆子来教她。

那顾家派来的婆子见状，赶紧抢了活儿：“我家小姐的事我来照顾，你哪儿来哪待着去~”

“你走，我自己会处理。”顾穗穗冷冷看着探子，见她还一脸惊讶，顾穗穗补充：“我是夫人还是你是夫人？滚出去！”

探子手都举起来，就想一巴掌教训一下这个布置天高地好的洗脚婢之女。

却见顾穗穗的神情竟然和厂公凌霄有三分相似，想起厂公，想起上一个探子被打得那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