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变了，抢过相册说道：“没什么，就是以前的习俗，跟现在没关系。”

“妈，你说清楚，为什么照片上的人会被涂掉？”

张明宇盯着她，语气有些不满。

“老一辈的事情，提它干什么？”

吴慧芳的声音抬高了一些，直接合上了相册。

“是不是和嫁衣有关？”

我试探着问。

吴慧芳盯着我，忽然冷笑了一声：“你想太多了。这嫁衣是福气，穿上的人都好好的。”

她语气咄咄逼人，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张明宇拉了拉我的手，低声说：“别问了，走吧。”

我不甘心地看了那本相册一眼，隐约觉得吴慧芳藏了什么不愿告诉我们的秘密。

4

晚上，我和张明宇躺在床上，房间里静得只剩下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

我侧身看着张明宇，小声问：“今天相册里的那个穿嫁衣的人是谁？”

张明宇皱了皱眉，翻了个身面对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那张照片。”

“你妈抢得那么快，肯定有问题。”

我盯着他。

“也许是老一辈的事，我妈不想说吧。”

张明宇语气敷衍，显然不想再讨论。

我没说话，闭上眼睛，但脑子里全是那张照片的画面。

那个被涂黑脸的女人，跪在祖宅前，穿着那件刺绣繁复的红嫁衣，姿势僵硬得让人发冷。

还有嫁衣上的“死”字，怎么想都不正常。

张明宇很快睡着了，呼吸变得均匀。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拿起手机开始搜索关于“绣死字的婚服”的相关信息。

几个关键词输入后，屏幕上跳出了很多结果。

其中一篇帖子吸引了我的目光。

《替嫁婚俗：你听说过“嫁衣偿债”吗？》

我点进去，看了一眼，手心瞬间冒了冷汗。

帖子里详细描述了一种偏远地方的古老婚俗：当家族欠下无法偿还的“命债”时，便会挑选家族中的女子穿上特殊的嫁衣，以替代其他人的性命完成嫁娶。

帖子中提到，那些嫁衣上往往会刺有“死”字，象征着穿嫁衣的人是偿债者。

而“被替嫁”的人，通常无法善终。

我越看越心惊，越想越觉得这些描述和张家的情况不谋而合。

我伸手推了推张明宇：“醒醒，你快看看这个。”

张明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皱着眉问：“怎么了？还不睡？”

“我在网上看到一个帖子，讲的事情跟咱们今天看到的婚服很像。”

我把手机递给他。

他看了几秒，困意瞬间消散，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你觉得……这说的是我家的嫁衣？”

他声音有些发抖。

“不觉得，是确定。”

我盯着他，“刺着‘死’字的婚服，涂黑脸的照片，还有你妈的态度，这些事加起来，根本不对劲。”

张明宇沉默了很久，脸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