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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的时候，没听你妈提过这个婚服的事情吗？”
我试探着问。
他摇了摇头：“没有，她只说这是祖传的东西，能带来好运。我根本不知道这些民俗。”
“她肯定瞒着你。”我不满地说，“我才不信她不知道这些。而且今晚那些照片，怎么只有你爷爷，没有你奶奶。”
张明宇没有回答，额头的青筋微微跳动。
我轻声问：“那你爸呢？他有没有说过什么？”
张明宇闭了闭眼，语气低沉：“我爸很早就去世了，他的事情，我妈从来不提。”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张明宇对自己家里的事了解得这么少。
“你有没有觉得，你妈有点太执着了？”
我顿了顿，“她为什么非要让我穿那件嫁衣？为什么相册里的照片要遮掩？”
张明宇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多了一丝警觉。
“你是觉得，这件嫁衣不只是普通的衣服？”
“难道还需要我说得更清楚吗？”
我把手机的帖子递给他看，“如果真是替嫁的嫁衣，那它存在的目的就是……代替某个人。”
张明宇的手攥紧了手机，脸色难看得像铁：“难道我妈真的隐瞒了什么？”
“你自己问她不就知道了。”
我盯着他的脸，试探着说。
“等明天吧。”
他靠回床头，准备继续睡觉。
我盯着天花板，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细思极恐。
张家到底在隐瞒什么？
那个被涂黑脸的女人，真的只是家族中的一段往事吗？
还是说，她曾经也是这件嫁衣的穿戴者，和我一样？
不，我甚至不敢再往下想。
床边的手机屏幕暗了下来，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5
夜晚，我从梦中惊醒，胸口闷得喘不过气。
再睡过去时，我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四周黑暗压抑，只有呼啸的风声和隐约的流水声。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穿着那件嫁衣，刺绣的“死”字直戳心口。
风吹过，裙摆被掀起，仿佛整个人被嫁衣绑住，无法挣脱。
我站在一块悬崖边，脚下是湍急的河水，耳边传来吴慧芳的声音。
“苏清，穿上它，偿了这债吧。”
她的声音冷得让我浑身发冷。
我抬头，看到吴慧芳站在崖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妈，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债？”
我声音发颤，想往后退。
“命债。”吴慧芳的脸在风中显得模糊不清，声音却像刀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谁的命？！”我死死盯着她。
“张明宇的命。”吴慧芳冷笑着说，“你嫁进来，不就是为了替他还命债？”
我的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为什么是我？他为什么欠命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