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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坏事”做尽,唯独对得起宋怀瑾。
他却恨我入骨,勾结太子,欲置我于死地。
再见面,我对他说:“那时候我也曾期盼着你来救我。”
他满眼绝望:“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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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给我掌嘴!”
不愧是二公主的亲身侍婢,下手又狠又准,一巴掌下去,我的脸密密麻麻的疼。
第二巴掌还没落下,翠儿就被赶来的婉仪远一把推开。
婉仪远抽噎道:“二姐,先不说乔栀宁是丞相次女,就凭她宋夫人的身份,你也不能打她!”
笑死,又不是打在她的脸上,我都没哭,她倒是哭得厉害。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怪不得是扎根在宋怀瑾心上的白月光。
“宋夫人又如何?这贱人对我出言不逊,打的就是她!”
“乔栀宁是在下的夫人,殿下请自重!”藏在墙角的人终于出来了。
宋怀瑾,我的夫君,眉眼随和,一点都没有战场上杀伐果决的模样。也是,那样的模样,也只有我见过,他的白月光可没见过。
趁他二人对峙之际,我拉过婉仪,边擦眼泪边说:“婉仪,这都八年了,你怎么还这么爱哭?”
她一把甩开我的手:“我说过,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可是你为什么写信让我求父皇把怀瑾哥哥召回来?”
我正想回答,却被拉扯到一边。
宋怀瑾紧紧护着婉仪,一脸防备:“你又想耍什么花招,离婉仪远一些!”
二公主已经走远。
看他这样,我一口气堵在心口,难受得紧。“我再怎样,也比躲在墙角看自己的妻子被掌嘴来得强!”
似乎懒得跟我争口角,他拉着婉仪转身离开,留我一人像个笑话一样站在冗长的宫道上。
也许十一说的是对的。宋怀瑾就是块石头,还是块心有所属的硬石头,捂不热的。
可我不信邪,就要捂。这一捂就是八年。我揉了揉发热的眼角,半滴泪都没有。
身后有异动,想也不想,我甩出袖子里的短刀,那人堪堪躲过,吓得脸色发白。
我笑道:“原来是太子殿下。”
今天这宫道上可真热闹。
太子阴森森地看着我:“当初说好,我助你嫁给宋怀瑾,你助我获得宋家军,你的诺言呢?”
“哦!”我眨眼。“骗你的话你也信?怪不得圣上改了继位诏书,让你这太子之位形同虚设。”
太子咬牙切齿:“当初你做的那些腌臜事,就不怕我给你抖出来?”
“我做的腌臜事可不止一件两件,你抖得过来么?”
我转身离开,我一点都不怕,毕竟他活不久了。
2
荷包上绣的是并蒂莲,流苏打的是双生结。
桌子上的这两只荷包一模一样。除了,一个血迹斑斑,一个崭新如初。
“你今天为何故意惹恼二公主?”宋怀瑾推门而入。
我不动声色地将两只荷包收起来。“也不算故意吧,我就是看不惯她一个嫁出去的姐姐,整天回去欺负柔弱的妹妹。”
我总不能说是为了偷翠儿随身佩戴的荷包吧,他顶讨厌我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以往在北漠,我半夜偷摸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