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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注册的。"她们相视而笑，窗外梧桐树的嫩芽正在春风里舒展，就像那年方黎刚入职时，带着青涩创意在提案会上侃侃而谈的模样。
（二）潘多拉指令
方黎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显示屏蓝光映出她骤缩的瞳孔。审计部提交的云端日志里，某个加密文件夹的访问记录如同诡异的莫比乌斯环——2022年至今的432次操作中，有217次发生在凌晨三点至五点的非工作时间。
"黎总监，"技术主管陈昊递过热腾腾的拿铁，"林总让我转交这个。"牛皮纸袋里装着张芯片，表面蚀刻的梵文在紫外线照射下显现出"潘多拉"字样。方黎想起上周程诺无意间提到的往事：三年前公司服务器曾爆发过类似的蠕虫病毒，当时负责清理的正是已故的数据科学家苏明远。
茶水间的微波炉发出计时结束的蜂鸣，打断了方黎的回忆。她将芯片插入笔记本电脑，破解程序刚运行到37%就突然蓝屏。此时通风管道传来细微的震动，像是有人贴着墙壁移动。程诺端着咖啡杯从转角走来，杯底映出监控室的红光。
"他们在找周敏的旧硬盘。"程诺压低声音，指甲上新做的甲油剥落了一小块，"行政部今天报废了所有2022年前的存储设备。"方黎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芯片在掌心烫得惊人。她们同时转头看向落地窗，楼下安保巡逻车的顶灯在雨幕中划出诡异的光痕。
子夜时分的网络世界如同巨型章鱼，方黎的虚拟化身潜入公司内网最深层的暗网节点。防火墙日志显示，每周四凌晨都会有批量数据包流向北极圈内的某个服务器集群。当她试图追踪IP地址时，整个系统突然启动自毁程序，屏幕上浮现出苏明远临终前录制的视频。
"他们不是在优化算法。"沙哑的声音让方黎寒毛直竖，"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