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分相似，但左眼虹膜呈现罕见的金绿异色，像嵌着块被诅咒的琥珀。

　　"Batch-03的反应速度比预期慢12秒。"傅砚辞的体温监测仪在她腕间闪烁，"看来沉舟没教你怎么躲燃烧弹。"

　　姜瓷的纳米刀片抵住他喉结："你们傅家人都喜欢在火葬场谈情说爱？"

　　"错了。"傅砚辞握住她持刀的手按向自己胸口，防护服裂口处露出机械心脏的金属光泽，"我们只擅长制造尸体。"

　　3号焚化炉的监控画面突然在护目镜上强制弹出。傅沉舟正在焚烧的"姜瓷"尸体腹部，有道蜈蚣状的剖腹产疤痕——与她小腹光洁的皮肤形成残酷对比。

　　"这是Batch-02，你的上一任替身。"傅砚辞的呼吸喷在刀面凝出白霜，"她以为自己怀的是沉舟的孩子。"

　　实验室的钛合金门在身后闭合时，姜瓷看到了永生难忘的景象：三百具圆柱形培养舱悬浮在蓝光中，每个舱体内都是不同年龄段的"自己"。7岁那个正拍打舱壁，口型分明在喊"妈妈"。

　　"Project Clone启动于1998年。"傅砚辞调出基因树状图，林绾绾的照片高居顶端，"Batch-01至03均为她的克隆改良体，用于适配傅氏继承人的基因缺陷。"

　　姜瓷的指尖划过屏幕上滚动的数据流。当看到自己基因编码栏的「缺陷修正：情感抑制模块已激活」时，她终于明白为何看着七七永远不会心痛。

　　"你们拿克隆人当器官容器？"

　　"不。"傅砚辞突然扯开防护服，机械心脏连接处延伸出生物血管，"我们是把自己变成容器。傅沉舟五年前就脑死亡了，现在操控那具身体的，是移植了我大脑皮层意识的AI。"

　　全息投影骤然亮起。2019年7月16日的监控视频完整版正在播放：真正的傅沉舟躺在手术台上，而林绾绾握着他的手哭喊："阿辞你不能这么做！"

　　画面外的傅砚辞声音冰冷："哥哥，你的商业帝国需要永生。"

　　姜瓷的芯片在此刻剧烈灼烧，暗红色警告框覆盖视网膜：【记忆禁区即将突破，是否启动清除程序？】

　　她毫不犹豫选了否。

　　"别怕。"二十三岁的傅砚辞对舱内克隆体说，"等Batch-03成熟，我就让你杀了我赎罪。"

　　爆炸声突然从实验室外传来。傅沉舟的仿生面孔出现在监控屏上，机械手指正在拆卸七七的右臂："瓷瓷，孩子的仿生义肢该升级了。"

　　第五章：被篡改的妊娠纹

　　姜瓷的纳米刀片切开七七仿生臂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