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的女儿是24K纯幼崽精选章节
那枚全新的安抚奶嘴,承载着谭从川最后的希望,被精准地送入了那张小嘴。
世界终于安静了。
他疲惫地靠回座椅上,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
然而,这片来之不易的和平,持续了不到五秒钟。
关只只的小嘴在含住那个崭新的“安”时,本能地咂了两下。
但很快,她那双刚刚恢复平静的大眼睛里,就浮现出了一种明显的困惑和抗拒。
味道不对。
口感不对。
一切都不对。
这不是她的“安”。
她的小眉头瞬间就拧成了一个小疙瘩,像一只吃到了不喜欢食物的小猫。
她毫不犹豫地用舌头一顶,那枚被特助寄予厚望崭新锃亮的安抚奶嘴,就这么被她嫌弃地推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了谭从川熨烫得笔直的西装裤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湿印。
这还没完。
她伸出自己肉乎乎的小手,像是要赶走什么讨厌的苍蝇一样,用力地对着那个掉落的奶嘴推了一下,把它从谭从川的腿上推到了座椅的缝隙里。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控诉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用错误东西来敷衍她的大人,小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但态度却异常坚决的音节:
“肖露~扎~”
“……”
谭从川彻底僵住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裤子上那个湿印,又看看那个被塞进座椅缝隙里宣告着他再一次失败的“凶器”,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完全空白的。
肖露?扎?
这又是什么他无法破译的婴语?
名字?还是在形容这个新的奶嘴会“扎”她?
他下意识地伸手,将那个被嫌弃的奶嘴从缝隙里捡了出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光滑的硅胶,一体成型的设计,别说“扎”了,连一根毛刺都没有。
“谭总……”驾驶座上的特助感受到了身后那股足以将人冻结的低气压,声音发颤,试图提供一些可能的解释,“‘肖露’……会不会是照顾她的人的名字?”
一语惊醒梦中人。
谭从川的目光从那个无辜的奶嘴,缓缓移回到了关只只那张写满了“我不满意”的小脸上。
所以,她不是在要一个安抚奶嘴。她是在要属于她自己熟悉气味的,或许是那个叫“肖露”的人给她的安抚奶嘴。
这个认知,比刚才那声“妈妈”带来的冲击更让他感到无力。
喊妈妈,他可以骗她说带她去找。可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肖露”,和那个独一无二已经掉在集团门口不知所踪的“安”,他要怎么变出来?
愤怒、烦躁、无力……种种情绪在他胸腔里翻滚,最后却只能化作一片死寂的沉默。
他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所有手段,权势、金钱、逻辑、甚至是威胁在这个小小的固执的生命面前,全部失效。
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关只只,在表达完自己的不满后,这一次出奇地没有哭。
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拧着小眉头,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像是在等待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
那眼神,清澈又执着,像极了那个女人决定要做某件事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那双清澈又执着的眼睛,像两颗黑曜石,牢牢地钉在谭从川的脸上。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用一种超乎年龄的固执,在等待一个她认为理所当然的结果。
谭从川被她看得心头发麻。
这种无声的对峙,比任何哭闹都更让他感到无力和挫败。一个是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世界,另一个是他无法进入的内心。
就在这片僵持的沉默中,关只只的小手抬了起来,胖乎乎的手指颤巍巍地指向谭从川手中那枚被她嫌弃安抚奶嘴。
她的小眉头拧得更紧了,似乎在为他的迟钝感到不满。
她的小嘴巴又动了动,这一次,她给出了更进一步的、也是更让人费解的解释。
“肖露~渣渣~”
渣渣?
谭从川的眉心狠狠一跳。
如果说“肖露”还能被强行解释为一个人的名字,“渣渣”又是什么?是说那个叫“肖露”的人是个人渣?还是说这个奶嘴的口感像渣滓?
他那颗习惯了精密计算和逻辑推理的大脑,在这些混乱毫无规律可言的婴语面前,彻底成了一团浆糊。
“谭总……”驾驶座上的特助,整个人都快缩进座椅里了。
他看着后视镜里自家老板那副快要火山爆发,却又被强行压制成冰山的恐怖表情,顶着巨大的压力,用一种小心翼翼的声音,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谭总,您说……‘肖露’……发音上,会不会有一点像……‘消毒’?”
消毒?
谭从川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猛地转头看向特助。
特助被他那锐利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分析下去:“还有……还有刚才那个‘渣渣’……会不会是……是‘脏脏’的意思?小孩子发音不准,zh、z不分……”
消毒……脏脏……
这两个词像两道闪电,瞬间劈开了谭从川脑中所有的迷雾。
他猛地低头,看向手中那个从无菌包装里拆出来的,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的安抚奶嘴,又抬起头,看向关只只那张写满了“你怎么还不明白”的固执小脸。
她不是在要某个特定的人。
她也不是在嫌弃这个新的奶嘴。
她是在用她那贫乏的词汇,努力地表达一个她认知里的规则——这个东西,需要“消毒”,因为它“脏脏”。
可它明明是新的!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他立刻就明白了。她那个旧的奶嘴,掉在了满是灰尘的地上,那是真的脏了。
所以,在她的小世界里,是不是所有离开过嘴巴的奶嘴,都需要经过一个叫“消毒”的程序,才能重新使用?
这个规则,是谁教给她的?
答案,不言而喻。
是关厌。
是那个女人,在谭从川完全不知道属于她们母女的四年时光里,一点一滴地,教会了他们的女儿这些生活的琐事和洁净的习惯。
这个认知,像一根滚烫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谭从川的心脏。
他一直以为,关厌还是记忆里那个嚣张跋扈随心所欲,活得像一团烈火的女人。
他从来没想过,她会成为一个母亲,一个会耐心地教导女儿注意卫生的母亲。
这一刻,关厌的存在,不再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名字,或是一份冰冷的鉴定报告。她变得无比真实,无比具体。
她的影子,就藏在眼前这个小家伙每一个固执有理可循的行为背后。
而他,这个所谓的父亲,却像个闯入者,对她们母女的世界,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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