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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荒谬。
"你的咖啡，先生。"一个服务员插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拿铁。
曹宇看了我最后一眼，转身接过咖啡。我趁机推开门跑了出去，风铃在身后叮当作响。
我一口气跑了两条街，最后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坐下，大口喘着气。大脑依然混乱，无法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切。
曹宇怎么可能说是我离开了他？四年前明明是他突然消失，连句解释都没留下。我在医院醒来时，护士告诉我他已经出国了。
我掏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闺蜜刘洁的电话。
"喂？"刘洁慵懒的声音传来。
"我见到曹宇了。"我直接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什么？在哪？"
"一家叫'记忆角落'的咖啡馆，就在我新租的公寓附近。"我咬着嘴唇，"他就是店主。"
又是一阵沉默。
"刘洁？"
"我...我马上过来，你在哪？"
我告诉她公园的位置，挂断电话。天空开始飘雨，我却没有力气起身寻找避雨的地方。
雨水模糊了视线，记忆却变得更加清晰。四年前的那个雨夜，我和曹宇吵架，冲出他的公寓。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在医院醒来？为什么所有人都告诉我曹宇去了国外？
一阵头痛袭来，我按住太阳穴，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刺眼的车灯、尖锐的喇叭声、刺骨的冰冷。还有消毒水的味道和纯白的病房。
"张莉！"
刘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她撑着伞跑过来，神情焦急。
"你还好吗？都淋湿了。"她把伞举到我头顶，关切地看着我。
"我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是太震惊了。"
刘洁咬了咬嘴唇："你确定是曹宇吗？"
"当然，我怎么可能认错。"我瞪大眼睛，"刘洁，他说是我离开了他，不是他离开了我。他在撒谎，对不对？"
刘洁的眼神闪烁，避开了我的目光："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好吗？"
我们进了附近的一家餐厅。刘洁点了两杯热茶，然后深吸一口气。
"张莉，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医生。"
"什么？"我愣住了，"为什么？"
"因为..."她犹豫了一下，"你的记忆可能出了问题。"
我笑了："你在开玩笑吗？我的记忆好得很。"
"是吗？"刘洁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