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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记得几天前在咖啡馆看见曹宇时，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四年前离开的人，突然就这么出现了。
他站在吧台后面，专注地操作着咖啡机，蒸汽在他手腕边缠绕。我在门口僵住，风铃还在头顶叮当作响。
一瞬间眼泪就涌上来了。
曹宇抬头，目光落在我身上。他的眼神从疑惑变成震惊，再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
"张莉？"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喊出来，我差点腿软。四年，整整四年没听过他喊我的名字。
大脑发出警告，快逃，立刻从这里逃走。可是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放下手中的咖啡壶，慢慢走近。
多讽刺，这本该是我问的问题。
"我...我不知道。"我听见自己说。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你还好吗？"
不，一点也不好。我看着面前这个人，脑子里乱成一团。记忆的碎片在眼前闪过：医院的走廊、飘落的樱花、血迹斑斑的衬衫、还有那盒未拆封的戒指。
"张莉？"
他又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这次近在咫尺。不知何时他已经绕过吧台，站在我面前。
"别碰我！"我本能地后退，撞到了身后的椅子。
咖啡馆里的其他客人都看了过来。曹宇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对不起，我只是..."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打断他，声音比想象中尖锐，"S市明明是我的地盘，你不是去了国外吗？"
他愣住了："什么？"
"你失忆了？还是装傻？"我的声音开始发抖，"四年前你丢下我去国外，现在又回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曹宇的脸色变得苍白："张莉，你在说什么？是你离开的我，不是我离开的你。"
我盯着他的眼睛，寻找谎言的痕迹。但那双眼睛里只有困惑和一丝隐隐的怒意。
"你在胡说。"我转身就走，再多看他一眼都觉得窒息。
他抓住我的手腕："等等，我们需要谈谈。"
"放开！"我用力挣脱，"别碰我，别再假装关心我了！"
咖啡馆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看着这场闹剧。
"我从来没有去过国外。"曹宇的声音很轻，却像炸弹一样在我耳边爆开，"是你，你消失了四年，一封信、一个电话都没有。"
荒谬。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