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记得四年前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那段记忆确实模糊不清。只记得和曹宇大吵一架，冲出公寓，然后...然后就是医院的场景。

"我...我出了车祸，醒来后护士告诉我曹宇出国了。"

刘洁摇摇头："不是这样的，张莉。你没有出车祸。"

"什么？"

"那天晚上你确实和曹宇吵架了。"刘洁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你没有出车祸，你...你在他公寓楼顶跳下去了。"

世界突然安静了。我感觉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整个人僵在原地。

"不...不可能..."

"医生说你有创伤后应激障碍，部分记忆被你自己封锁了。"刘洁握住我的手，"曹宇一直在照顾你，直到你康复。是你坚持要离开他，说再也不想见到他。"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无法处理这些信息。

"那为什么所有人都告诉我他出国了？"

"因为那是你的要求。"刘洁的眼中闪着泪光，"你说这样你才能重新开始。我们都以为你已经走出来了，你说你要搬到S市重新开始生活..."

"不，这不是真的。"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你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张莉，冷静点..."

"我很冷静！"我提高了声音，"你们合伙骗我，为什么？曹宇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帮他编这种谎话？"

刘洁的脸色变了："张莉，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我不需要听，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我只需要真相！"我抓起包，冲出了餐厅。

雨已经停了，但天色更暗了。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一片混乱。刘洁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尝试过自杀？不，不可能。我记得很清楚，是曹宇背叛了我，是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可为什么那段记忆如此模糊不清？为什么只有片段，没有完整的画面？

我不知不觉走回了那家咖啡馆。透过玻璃窗，我看见曹宇正在收拾桌子，咖啡馆已经没有客人了。他的背影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鬼使神差地，我推开了门。风铃又一次在头顶响起。

曹宇转过身，看见我，表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你回来了。"他说，没有惊讶，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一刻。

"我需要知道真相。"我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