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撞了一下，购物袋掉在地上，新买的衬衫散落一地。
她蹲下身去捡，却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自己面前。
"姐，真的是你。"林小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哽咽。
林小雨僵在原地，不敢抬头。她能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逼到角落的困兽。
"这些年……你去哪了？"林小阳蹲下身，想要扶她起来，却在看到她脖子上的淤青时，动作猛地顿住。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谁干的？"
林小雨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往后退了一步："没、没什么，我自己不小心……"
"不小心？"林小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这种伤痕，你告诉我是不小心？"
林小雨咬着嘴唇不说话，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看到林小阳的眼神从愤怒转为心疼，最后变成了一种深深的愧疚。
"对不起，"他的声音沙哑，"这些年，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林小雨终于忍不住，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十年来积压的委屈、痛苦、不甘，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
林小阳紧紧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有我在。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商场里的人来来往往，却没有人注意到这对相拥的姐弟。在他们身后，商场的玻璃幕墙映出林小雨憔悴的面容，也映出林小阳眼中闪烁的泪光。
林小雨知道，她的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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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阳带着林小雨来到商场顶层的咖啡厅，选了一个靠窗的安静位置。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桌上，林小雨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
"姐，你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林小阳的声音很轻，生怕惊扰到她。
林小雨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她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是十年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