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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耳畔的喘息一样滚烫。
"叮——"
二十八层的感应门徐徐打开，纪检组果然出现在设计部。苏晚快步走向消防通道，手机突然震动：【右手边第三个储物柜，密码你生日】
柜门弹开的瞬间，带着油墨香的招标书砸在她胸口。翻开扉页，本该密封的报价单上多了一行朱批：【赵明辉吃三家回扣的账本在顶灯暗格】，笔迹凌厉得能割破纸张。
更衣室的排气扇发出蜂鸣，苏晚踮脚摸索顶灯边框。金属暗格弹开的刹那，染血的婴儿连体衣和账本一起掉出来。鹅黄色布料上褐色血渍组成扭曲的"S"形，正是母亲日记里反复出现的暗号。
"苏小姐好兴致啊。"林雪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香奈儿外套扫过她裸露的小腿，"听说令堂当年也是这么躲在暗处，偷看别人未婚夫的？"
更衣室的日光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苏晚弯腰拾起那件染血的婴儿服。布料上的"S"形血迹像条蜷缩的毒蛇，正对着她锁骨处的蝶形胎记。
"林小姐的香水味沾在储物柜把手上，"她背对着林雪薇将账本塞进挎包，"就像你今早故意把咖啡泼在顾总西装上一样明显。"
林雪薇的高跟鞋声戛然而止。苏晚转身时，瞥见对方精心修饰的指甲正死死抠着香奈儿链条包的边缘。这个动作让她想起母亲日记里的描述——二十年前某个雨夜，顾夫人也是这样抓着真丝旗袍的襟口。
"你以为承骁哥真看得上你这种......"林雪薇突然噤声，目光越过她肩膀露出惊慌神色。
温热的手掌覆上苏晚的眼睫，雪松香混着淡淡烟草味笼罩下来。"闭眼。"顾承骁的声音擦过她耳尖。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等视线恢复时，林雪薇的外套正盖在储物柜里那堆染血的衣物上。
"顾氏集团的更衣室不是凶案现场。"他松开手时，尾戒在苏晚颈侧划过冰凉的弧线，"林小姐需要我通知令尊来接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