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现代王伦改造水浒历史进程

  

打了个寒颤。

千里之外的梁山泊,王伦正盯着沙盘上插满黑旗的河东路。

凌振呈上的燧发枪原型冒着焦糊味,枪管内侧的螺旋纹路在鲸油灯下泛着青光:"试了七种铁料,只有登州运来的陨铁能撑住膛压..."

话音未落,南寨突然传来马匹惊嘶,二十辆囚车在烟尘中显现,笼里关着的竟是披头散发的蔡京之子蔡攸。

"这是方腊送的投名状。"

混在囚车队的赤脚汉子摘下斗笠,露出脸颊上的明教火焰刺青,"圣公说,只要五百支火铳,杭州城的海船司..."

王伦的裁纸刀已抵住来人咽喉,刀身映出账外林冲悄悄竖起的三根手指——三百重甲刀斧手早在百步外张好了弩机。

暴雨倾盆的黎明,阮小七的船队正顺流漂向太原城。

船舱里的麻布口袋渗出可疑黄水,每只口袋都缝着"童贯亲启"的字样。

八十里外的金军大营,几个契丹奴偷拆了这些"宋军辎重",三日后,营地里开始流传起恶鬼吸髓的怪病——没人知道这是王伦让安道全培育的鼠疫杆菌。

紫宸殿的晨钟响到第七声,刚登基的钦宗发现龙案上多了个鎏金匣子。

颤抖着打开时,雕着水波纹的银元如瀑布倾泻而出,每枚钱币边缘的细齿都精确得可怕。枢密使郑居中突然踉跄跪倒,他认出了匣底血书的内容——

那是童贯的人皮,用金线绣着《东京梦华录》的片段。

林冲的虎头湛金枪插在汶水河滩上,枪缨浸透了粘稠的血浆。

远处金兵的火把在夜幕下连成蜿蜒赤蛇,他摘下兜鍪刚要擦拭,一片雪花忽然落在眉骨旧疤——

这道三寸长的刀痕,是五年前风雪夜闯白虎堂时留下的。

"教头!西岸箭楼需要增援!"传令兵的呼喊裹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林冲翻身上马时,怀中突然掉出半方褪色的绢帕,帕角青竹纹样已被摩挲得发白。

这是张氏在梁山绣的第一件物什,那年王伦带着蒸饼味的温热呼吸,在聚义厅对他说:"今夜就走,迟了尊夫人怕是..."

记忆突然劈开震天杀声。

五年前的东京城弥散着雪沫与炊烟,林冲看见另一个自己正跪在沧州牢城营的冰碴地上,枷锁磨破的腕骨渗着血珠。

忽然有狱卒高喊"林娘子悬梁了",他发疯似的撞向铁栅,却听到马蹄声惊破死寂——白衣书生领着三十轻骑踏雪而来,马鞍旁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