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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小恶作剧。"他眨眼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就像我们此刻正在创造新的褶皱。"
分别时，陆景云将名片塞进她掌心。银色墨水绘制的银杏叶脉络在夜色中泛着荧光，当林悦低头查看时，发卡突然烫得惊人。
她转头想说话，却撞见陆景云的唇角扬起神秘的弧度，那个瞬间，她仿佛听见千年前的风穿过莫高窟的洞窟，卷起无数片金色的银杏叶。
陆家老宅的铁艺大门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林悦跟随管家穿过九重玫瑰花墙时，裙摆扫过隐藏的红外传感器。藤蔓突然簌簌抖动，带刺的枝条如毒蛇般蹿起，却在即将缠住她的瞬间被一道无形屏障定格。
"小心。"陆景云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他修长的手指穿透全息投影，带着她跃过由光影构成的莫高窟藻井。青铜日晷的晷针突然倒转，投射在墙面上的敦煌星图开始顺时针旋转，将她的影子拉扯成壁画中飞天的飘逸姿态。
陆景云解开西装马甲的第二颗纽扣，锁骨处的银杏叶纹身在夜风中泛着微光。"五年前修复莫高窟时，我在第220窟发现了这个。"他的指尖抚过她发梢，"当时就觉得，这叶子注定要别在某个特别的人身上。"
夜色浸染客厅时，陆景云按下隐藏开关，整面墙的隔音玻璃化作透明显示屏。敦煌壁画的投影在钢琴烤漆上流动，飞天手持的莲灯化作跳动的烛火。
"尝尝这个。"他将青瓷杯推向林悦，普洱茶汤里漂浮的金箔竟拼出半枚银杏叶。当林悦的指尖触碰杯壁时，某种古老的共鸣在她血脉中苏醒。杯底的茶渣突然聚合成星图，二十八宿的位置与她耳后发卡的银杏脉络完全吻合。
陆景云的机械表发出尖锐的蜂鸣，金色指针逆时针飞转，仿佛在倒计时某个禁忌的时刻。
"知道为什么飞天飘带是螺旋结构吗？"他忽然贴近她的耳畔，雪松香混着松节油的气息灼烧着她的神经，"每个褶皱里都藏着另一个时空的恋人。"
深夜的实验室泛着冷冽的白光，陆景云的素描本摊开在桌上。林悦发现画中人的侧脸竟与苏瑶惊人相似，而背景的敦煌壁画中，飞天手持的飘带正缠绕着一柄青铜钥匙。
"这是...你前世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