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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帮我？"他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契约第三条，不干涉对方工作。"
金属轿厢映出沈清雪扯领带的动作，露出锁骨下方淡粉色的疤痕。那是去年除夕家宴，他为她挡下堂弟"失手"打翻的沸水留下的。
"你弄错了两件事。"她突然逼近，红唇擦过他耳尖，"第一，整个集团都是我的，没有干涉只有管理。第二......"
电梯"叮"地停在顶层，电子女声报出"董事长办公层"。沈清雪将皱巴巴的领带塞进他西装口袋，转身时裙摆扫过他发烫的手背。
"今晚有暴雨红色预警，记得把阳台的多肉搬进来。"
**第二章 尘封往事**
医用酒精的味道从记忆深处翻涌而上，林深在暴雨声中惊醒。床头电子钟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露台推拉门被风吹得哐哐作响。
摸到客厅时差点撞翻琴叶榕，落地灯暖光晕开一小片区域。沈清雪蜷在真皮沙发上睡着了，睫毛在青灰的眼底投下细碎阴影，平板电脑还亮着收购案企划书。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规矩——谁先犯困就负责关灯。林深轻手轻脚取下她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却瞥见锁屏照片里那盆姬玉露。多肉晶莹的叶片上凝着水珠，正是他今早搬进室内时拍的。
三年前的雨夜比此刻更冷。林深攥着病危通知书冲进沈宅，西装革履的律师正在给协议盖章。沈清雪坐在紫檀木茶台后煮水，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映着白瓷盏，像潭死水里唯一的活物。
"婚后需要配合出席家族聚会，每月额外支付二十万酬劳。"她推来支票时，茶针在宣纸上划出尖锐的折痕，"但令堂的医疗费，要等你签完字才能到账。"
窗外的雨突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