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林先生是以什么身份过问？"沈清雪仰头时露出脆弱的颈动脉，"契约第七条，禁止打探对方隐私。"
晨光刺破云层时，家庭医生在给沈清雪输营养液。林深蹲在露台收拾碎瓷片，发现那盆姬玉露的陶罐底部刻着两行小字——"2019.3.12 柳姨惠存"。
那是母亲临终前消失的生日礼物。
**第三章 暗涌初现**
晨雾还未散尽，沈氏集团大楼已陷入诡谲的寂静。林深抱着一摞图纸穿过走廊时，发现所有电子屏都在循环播放财经新闻——"新锐建筑师陆子谦归国，或将接手世纪城改造项目"。
茶水间的磨砂玻璃映出他骤然苍白的脸。这个名字像把生锈的钥匙，突然撬开了记忆的保险箱。三年前的新加坡滨海湾，领奖台前的聚光灯烫得人眼眶发酸，主持人的声音穿透欢呼："有请金奖得主Lin......"
"设计部的人都死光了吗？"副总的怒吼炸响在身后。林深转身时，设计总监正对他比划割喉动作，会议室里十七双眼睛齐刷刷刺来。
沈清雪端坐在首席位置，珍珠耳钉泛着冷光。她面前摊着林深修改过的停车场图纸，页脚批注的"异想天开"墨迹未干。
"年轻人有创意是好事。"副总转着尾戒冷笑，"但把太阳能板嵌进承重柱，当沈氏是大学生创业基地？"
林深看着被扔在地上的模型碎片。那是他根据母亲病房窗棂设计的镂空结构，能减少30%的钢材消耗。碎掉的亚克力板里夹着张泛黄便签，露出半句"活下去才有希望"——母亲化疗期间写给他的。
"您说得对。"他突然蹲下身捡碎片，"就像去年西郊度假村的钢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