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是问题。"她丢下一袋末日币。"我不想再拉肚子了。"
下午，几个物资供应商来送货。这时我们需要清点、分类、登记。有时候他们会送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副未拆封的扑克牌，一瓶真正的可乐，或者一本保存完好的杂志。这些东西在末世价值连城。
"这批药品少了三盒抗生素。"我清点着货物。
供应商耸耸肩："半路遇到了巡逻队，他们拿走了一部分。你知道规矩。"
我们只能接受。在混沌城，所有人都要给权势者上供，否则随时可能被赶出安全区。
晚上本该是休息时间，但我们的补给站营业到晚上八点。这是最危险的时段，一些形迹可疑的人会来交换一些我们不知道来源的物品。
"收不收这个？"一个瘦小的男孩推给我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几枚闪亮的金属零件。
"这是什么？"
"发电机的核心部件，很值钱的。"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曹宇检查了一下："这是从军方设备上拆下来的，太危险了，我们不能收。"
男孩咒骂了一句，夺回盒子跑了。半小时后，两个军装男人进来，环顾四周。
"有人来销赃吗？"其中一个问。
"没有。"我们异口同声回答。
他们审视了我们一会儿，离开了。曹宇悄悄擦去额头的汗。在混沌城，得罪军方比得罪黑帮还要危险。
第一周结束时，我们数了数收入。扣除各种支出，确实有近三千末日币的利润。但我们已经筋疲力尽。
"还不错，对吧？"曹宇疲惫地笑着，眼下有深深的黑眼圈。
我点点头，没说话。我们已经七天没睡过完整的觉了。
第二周，事情开始变得糟糕。一个自称"清算者"的团伙来收保护费。
"五百末日币一周，保证没人来砸你的店。"领头的大汉露出一口黄牙。
"这也太贵了！"曹宇抗议。
大汉笑了："那你可以试试不付钱。"
当晚，有人砸烂了我们的窗户。第二天，我们乖乖交了保护费。
除了黑帮，还有各种贪官。卫生局来检查，说我们的水槽不符合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