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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几位访客。
苏姨见到猫,脸色一变:"你、你家养猫?"
"是啊,养了有半年了。"我故作不解地回答。
苏姨和女儿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那女婿则冷笑一声:"真是晦气,走吧。"
三人匆匆告辞,竟是连地上的点心都不要了。我们关上门,秋儿立刻将地上的点心用铲子挑起,扔进了后院的火盆。
"猫能辟邪,他们怕了。"秋儿说道,"小姐,你这猫可真是救了你。"
我望着小白猫,心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次日清晨,我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带着小白猫去了苏家拜访。
"柳姑娘?"苏姨开门见到我,明显吃了一惊。
"苏姨,我来还您食盒,昨晚秋儿不小心打翻了,实在过意不去。"我笑着说,同时将小白猫抱在怀里。
苏姨的目光在猫身上停留了一瞬,脸色微变,但还是热情地请我入内。
刚进院子,我就听到里屋传来争吵声——是玉儿和她丈夫在吵架。
"娘!是谁来了?"玉儿的声音传来。
"是、是柳家姑娘。"苏姨略显尴尬地回答。
里屋安静了片刻,接着玉儿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勉强的笑意。她丈夫跟在后面,脸色阴沉。
"柳姐姐。"玉儿向我行礼,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几处青紫。
"玉妹妹近来可好?"我故作关切地问。
玉儿刚要回答,她丈夫却插嘴道:"好什么好!嫁给我两年不见肚子动静,我陈家还指望她传宗接代呢!"
"闭嘴!"苏姨厉声喝道,"怎么和客人说话的!"
玉儿低着头,脸上满是羞耻和痛苦。我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怜悯——她也是个可怜人,被困在这样的婚姻里,又被逼着做出那等事来。
"陈公子,不孕不育之症,男女皆有可能。"我淡淡地说,"也许问题不在玉妹妹身上。"
陈文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无他,只是说医者看病,应当找准病根。"我微笑着说,同时抚摸着怀中的小白猫,"猫儿有灵性,最能看人本性。若是它愿意亲近谁,那人必是心地善良之人。"
说完,我将猫放在地上。小白猫在院中转了一圈,径直走到玉儿身边蹭了蹭,然后警惕地看着陈文,发出一声低吼。
陈文脸色铁青:"一只畜生,懂什么!"
"陈公子此言差矣。"我不紧不慢地说,"城中张大夫曾说过,男子若是纵欲过度,也会导致无子。不知陈公子是否...常在外寻欢作乐?"
这话一出,院子里气氛顿时凝固。苏姨和玉儿都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而陈文则眼神闪烁,明显心虚了。
"你、你胡说什么!"陈文结结巴巴地辩解。
我不慌不忙地继续道:"听闻城西赵家的二姑娘前几日也查出有孕,不知是何人所为?"
陈文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这一箭射得太准,他明显慌了神。
"你、你污蔑人!"
"是吗?"我笑了笑,"那陈公子可敢去城中药王谷求一面'照心镜'?此镜能照出人心中所想,若是清白,自然无惧。"
陈文额头冒汗,转身就往外走:"胡言乱语!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离去后,院子里一片寂静。苏姨和玉儿呆呆地站着,不知所措。
我轻叹一声,走到玉儿身边,轻声道:"玉妹妹,你被他打了,对吧?"
玉儿眼中噙满泪水,缓缓点了点头。
"为何不离开他?"
"我、我生不出孩子,谁还会要我?"玉儿哽咽着说,"我娘年纪大了,也需要人照顾..."
苏姨听到这话,眼泪夺眶而出:"傻孩子,娘不需要你这样委屈自己啊!"
我看着她们母女,心中了然。原来是各自担心对方,才会有这么多的隐忍和无奈。
"苏姨,您知道我这猫为什么亲近玉妹妹吗?"我轻声问道。
苏姨茫然地摇头。
"因为它感受到了她的善良。"我看着苏姨的眼睛,"就像您一样,为了女儿,宁愿做出那等事来..."
苏姨面色一变:"你、你知道了?"
我平静地点点头:"衣服和坐垫里的东西,我都发现了。"
苏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柳姑娘,是我鬼迷心窍啊!我听信了城西那个巫婆的话,想把玉儿的不育症转给你...我、我该死!"
玉儿惊呆了:"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