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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插进你的心脏......"
邱辞的镇魂锣在祠堂炸响,我趁机滚到神龛背后。
暗格里的族谱哗啦啦自动翻页,1932年那页黏着块干瘪皮肤,上面记载着更可怕的真相:每代问米婆都要在孙女生辰这天,用其骨血喂养槐木匣。
供桌上的胎盘突然爆开,钻出十根沾着羊水的脐带。
表姐的尸体被脐带缠住脚踝倒吊起来,她缺失的脚趾处开始生长槐树枝条。
我腕间的翡翠镯彻底碎裂,九块槐木牌刺破皮肤,在空中拼成个棺材形状。
"接住!"邱辞抛出枚青铜镜,我反射性抬手去接。
镜面映出的根本不是我的脸——那是个穿着凤冠霞帔的新娘,盖头下露出半张腐烂的面孔。
更可怕的是她脚边跪着的九个女童,都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奶奶的尸骨突然暴起,白骨手掌直插我天灵盖。
千钧一发之际,邱辞咬破手指在供桌画出血符。
地板轰然塌陷,我坠入密室时终于看到了真正的槐木匣——那竟是用九具婴孩骸骨拼成的棺材,每具头盖骨上都刻着生辰八字。
6.
密室里十盏人皮灯笼同时亮起,我终于看清棺材里躺着的尸体。
凤冠下那张与我相同的脸正在快速腐烂,而她隆起的腹部赫然插着把桃木匕首——刀柄刻着奶奶的名字。
"这才是你双生姐姐。"邱辞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道袍浸透鲜血,"二十三年前本该有对双胞胎,你奶奶把夭折的那个炼成了鬼傀......"
棺材突然剧烈震动,女尸腹部钻出只青黑小手。
我脖颈传来刺痛,镜中新娘的盖头不知何时缠住了我的脖子。
当我要扯下这血红布料时,密室墙壁渗出黑色黏液,浮现出九幅壁画:
第一幅画着穿清朝服饰的妇人正刨开孕妇肚子;第二幅是民国女子被钉在槐树上;第三幅赫然是奶奶抱着两个襁褓,将其中一个埋进槐木棺材......
第九幅竟是我此刻的模样,正被十根脐带吊在祠堂横梁。
手机在此刻响起死亡般规律的铃声,空号发来最后条信息:"看看你心口。"
我颤抖着扯开衣襟,那些槐木牌拼成的棺材图案下,浮现出用朱砂写的生辰——正是棺材里女尸的出生时辰。
7.
祠堂地面开始塌陷时,我终于抓住那把青铜钥匙。
邱辞的桃木剑贯穿奶奶尸骨的眼窝,他嘶吼着让我把钥匙插进女尸腹部。
当桃木匕首被拔出瞬间,整座老宅响彻婴儿啼哭。
槐木棺材里的女尸突然睁开眼睛,她腐烂的手抓住我的手腕。
密室里所有人皮灯笼都飞向棺材,在火光中,我看到二十三年前的真相:奶奶跪在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