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血手印诅咒:被调包的祭品

  

我蹲在酒店浴缸前数着血手印,第六根手指的印痕在瓷砖上泛着暗红的光。

凌晨三点零七分,镜面突然炸开蛛网状裂痕,手机铃声像把生锈的锯子割开死寂——这是本周第三次收到空号来电。

浴缸里的血水漫过我的脚踝时,我终于看清镜中倒影:穿着寿衣的老太太正用第七根手指蘸着血,在我背后一笔一划地写生辰八字。

“叮!” 电梯门在二十三楼打开,我攥着房卡冲进走廊。

方才前台小姑娘递卡时指甲缝里沾着香灰,这栋八十年代改建的酒店,大堂供着的关公像脚下压着三枚浸血铜钱。

1.

我撞开1314号房门时,表姐正倒吊在中央空调出风口。

染成栗色的长发垂下来扫着地毯,脖颈处青色勒痕交错成古怪图腾,最诡异的是她涂着丹蔻的脚趾——左脚六趾,右脚却只有四趾。

床头柜上的拍立得照片簌簌飘落,每张都是不同角度的我:地铁站扶梯上的我,公司茶水间的我,昨夜在便利店买关东煮的我。

最后那张拍到了老太太的寿衣衣角,她枯槁的手正搭在我肩上。

2.

解剖室的冷气激得我打了个寒颤。

当法医掀开白布,表姐脚踝内侧的朱砂符咒让我瞳孔骤缩——和奶奶临终前在我手心画的往生符一模一样。

手机突然震动,空号发来彩信:泛黄的宣纸上,十个生辰八字被红线串联,末尾那个正是我的出生时辰。

照片边缘露出半截雕花木盒,那是我家祠堂暗格里供奉了百年的槐木匣。

太平间值班大爷递给我沾着纸钱灰的档案袋时,我才知道奶奶曾是方圆百里最厉害的“问米婆”。

1947年的户籍册显示,我们家每代长女都会在二十三岁生日前暴毙,除非......

电梯突然急坠,钢索断裂声混着腥风灌入轿厢。

失重瞬间,镜中老太太的脸突然变成表姐的模样,她腐烂的嘴唇一张一合:“快去找姓邱的殡葬师,他铺子里的白灯笼能照见活死人。”

3.

殡葬店纸扎人的眼珠随着我移动,邱辞擦着骨灰盒抬头时,我腕间的翡翠镯突然发烫——这是奶奶下葬时我亲手从她腕上褪下的。

“你身上背着九条命债。”他点燃的白灯笼映出我身后九个虚影,最清晰的那个穿着寿衣,“从你出生那晚,你奶奶就用禁术把历代夭折长女的魂魄封在槐木匣,用她们替你挡灾。”

灯笼火苗突然变成幽蓝色,玻璃柜里的纸人齐刷刷转头。

邱辞猛地扯开我衣领,锁骨处的朱砂痣正在渗血:“今夜子时前必须找到槐木匣,否则第十个替死鬼就要......”

邱辞的桃木剑横在我咽喉时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