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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声唤了他，“你可知道，朕为何要灭谢家？”

他猛地抬头，眼中燃起怒火。

我指尖抚上他的眉眼：“因为谢家，是前朝余孽。”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

“你以为朕不知道？”我凑近他，呼吸拂过他的耳畔，“谢家暗中勾结前朝叛党，意图谋反，朕不过是先下手为强罢了。”

他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我的声音透着冷清，“朕知道你恨朕，可你有没有想过，若不是朕留你一命，你如今还能好好的在朕怀里吗？”

他猛地推开我，踉跄着后退，他的眼中满是震惊和痛苦，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兽。

他声音沙哑，“你，你胡说……”

“朕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我起身，步步逼近他，“谢家谋反的证据，朕都有，你若不信，朕可以给你看。”

他退到墙边，直到无路可退。

我再度伸手抚上他的脸，“无咎，朕真的喜欢你，所以朕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留在朕身边，好吗？”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他在动摇，但他恨我，更恨谢家的背叛。

我轻笑一声，低头吻上他的唇，这一次，他没有反抗。

“留下来。”我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做朕的人。”

他闭了闭眼，终于重重地点了头。

看着他眼里的复杂，我笑了。

3.

谢无咎的顺从让我欢愉，也让我更加警惕，这一夜，他果然动手了。

我批完奏折，他照例端来一碗安神汤，我接过汤碗，余光瞥见他袖中寒光一闪。

我早有防备，却还是慢了一步，他的匕首划过我的手臂，鲜血染红了龙袍。

我不顾手臂的疼痛，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且比他更狠，我用力一扭，他吃痛一声，匕首掉在地上。

“来人！”我厉声喝道。

侍卫们冲进来将他制住，他跪在地上，白衣上染着我的鲜血。

我捂着伤口，冷冷地看着他，“谢无咎，你就这么恨朕？”

“你屠我谢家满门，此仇，不共戴天！”他抬起头，眼中是刻骨的恨意。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很好，朕就喜欢你这样倔强的样子。”

我命人将他带下去，鞭刑伺候。

他被拖到殿外，绑在刑架上。

我坐在廊下，看着鞭子一下下抽在他身上，他的白衣很快被鲜血浸透，却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停。”我抬手示意行刑的侍卫，“朕亲自来。”

我接过鞭子，走到他面前。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冷汗，却依然用那双清冷的眼睛看着我。

“求朕，朕就饶了你。”我捏着他的下巴。

“休想。”他咬牙吐出这两个字。

我扬起鞭子，狠狠抽在他身上。

他的身体猛地绷紧，却依然没有发出声音，我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直到他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他竟这般执拗，始终不愿向我低头，那我就慢慢等，等到他向我求饶臣服为止。

“传太医。”我扔下鞭子，转身离去。

这一夜，我守在他床前，太医说他伤得有些重，不过还未危及性命。

我抚摸着他苍白的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