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迷中皱起眉头，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握住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心全是冷汗。

“朕不会让你死的。”我贴在他耳边说，“朕要你活着，继续和朕纠缠下去。”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他苍白的脸上，我忽然发现，这场游戏，似乎超出了我的掌控。

终于，他醒了，依旧没有求饶，不肯低头，我勃然大怒，将他关进地牢。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忤逆我，我也不允许有人忤逆我！

我站在地牢的阴影里，看着被铁链锁住的谢无咎。

他身上的鞭痕纵横交错，他痛苦地面目狰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只是依然挺直着脊背。

他不屈不挠的模样令我着迷，我撩了撩他额前的碎发，“怎么样？愿意放下了吗？”

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血丝，却笑得阴鸷，“萧灼染，你囚我在这深宫地牢，日日折磨我的身心，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突然暴起，挣得铁链哗啦作响，“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他的声音哽咽了，他终于失控了……

我逼近他，捏住他的下巴，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他特有的冷香，我居然有些沉沦。

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我的身影，我的心猛地揪紧，或许在这场纠缠的游戏里，输的不止是他。

“来人。”我转身背对着他，“给他上药，好好看着。”

“萧灼染！”他在我身后喊，“你要把我囚禁到什么时候？”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囚到你不再想杀朕为止，选择权，一直在你的手里。”

4.

没有丝毫意外，谢无咎宁愿昏死过去，也不愿臣服于我，我又想到了一个折磨他的办法。

我坐在大殿的主位上，看着跪在殿中的谢无咎。

他的手腕上还带着镣铐的痕迹，我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酒液在烛光下泛着猩红的光。

“谢无咎。”我悠悠开口，“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抬起头，眼中是我熟悉的冷漠，“陛下要臣如何？”

我拍了拍手，侍卫立刻押着一个女子进来。

她一身素衣，面容清秀，看到谢无咎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阿咎！”她轻声唤道。

谢无咎的身体猛地僵住，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女子，“芷苒？”

我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

这个叫芷苒的女子，是谢无咎的青梅竹马，也是他在这世上最后的牵挂。

“只要你向朕低头。”我慢慢走到他面前，“朕就放了她。”

谢无咎的拳头紧握，指节发白，他看着我，眼中第一次出现了哀求，“陛下，求您放过她。”

我蹲下身，与他平视，“那你呢？你愿意为朕低头吗？”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

终于，他缓缓低下头，“臣……愿意。”

我笑了，伸手抚摸他的脸，“早这样多好。”

然而就在这时，芷苒突然挣脱了侍卫的束缚，扑向谢无咎，“阿咎，不要为了我屈服！谢家的血仇不能不报！”

我眼神一冷，侍卫立刻上前将她制住。

谢无咎想要起身，却被我一脚踹翻在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