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郡主重生,病娇竹马诱我私奔

  

的生死,只能由我决定。”

“怕了?”

裴景深忽然扳过我的脸,指尖深深陷进腮肉。他每次杀人后都会犯病,前世我曾用这个破绽逃过三次。

“我在想……”我舔去他虎口的血渍,“你给我的避子汤,是不是也掺了你的血?”

他瞳孔猛地收缩。

前世我摔了三年药碗,却不知每次他都会跪着舔净碎瓷上的残汁。太医说他活不过二十五,原来是以命换命。

“姐姐怎么发现的?”

他忽然撕咬我的唇瓣,仿佛要将两辈子都吞下去。我吃痛推他,却摸到腰间硬物——正是前世锁我的那枚铜钥匙。

“你日日拿它喂我喝药。”

我晃着钥匙轻笑,看他眼底掀起惊涛骇浪。那些强灌汤药的日夜,他总将钥匙含在嘴里渡给我:“苦吗?我比姐姐更苦。”

洞外忽然传来号角声。

裴景深扯动锁链将我捆在背上,残破喜服裂帛声里,他贴着我后颈呢喃:“抱紧些,这次要跳崖了。”

失重感骤然袭来。

我望着迅速逼近的湍流,想起前世也是这般坠崖。那次他垫在我身下撞上礁石,却笑着说:“阿姐在我怀里,地狱也是仙境。”

“哗——”

刺骨寒水淹没头顶的瞬间,他温热的唇堵住我呼吸。水草缠上脚踝时,我摸到他暗袋里的东西——竟是我及笄时丢失的珍珠耳珰。

原来那么早。

六岁我把他从冰湖捞出来,十岁他替我挡刀,十五岁偷藏我耳饰。前世以为的孽缘,早在他眼底酿成了桃花酒。

“找到你了!”

浮出水面时,太子亲卫的刀锋已至眼前。裴景深将我护在身后,笑得像个讨糖的孩子:“姐姐猜,他们身上带着多少火药?”

我眯眼看清领头人腰牌。

那是幽州军的标识,前世太子凭此符调动边关守军。如今虎符早被我换成赝品,真的正在裴景深心口烙着。

“杀了吧。”

我懒洋洋倚着礁石,看裴景深如鬼魅般穿梭。水花混着血沫飞溅,他杀人的模样像极了在拆新年贺礼。

最后一具尸体沉底时,他湿漉漉地缠上来:“姐姐现在要锁我吗?”腕间铁链不知何时扣在了他脖颈上。

我拽动锁链轻笑:“疼吗?”

“疼得心慌。”他抓着我的手按在胸膛,那里有为我试毒留下的疤,“姐姐多碰碰,就不疼了。”

晨雾漫过血色江面时,我咬开他衣襟。虎符印记在锁骨下方泛红,旁边还刺着我的小字。

“什么时候纹的?”

“你及笄那夜。”他眼尾洇着水汽,分不清是江水还是泪,“我偷了你的胭脂做朱砂。”

对岸忽然亮起火光。

裴景深将我的头按在怀里,听着追兵逼近的声响发笑:“姐姐赌输了,他们带着真虎符呢。”

我咬他喉结:“你掀开看看。”

当太子亲卫狞笑着展开黄绸时,里面滚出的却是东宫私通外敌的信笺。裴景深望着我愣怔片刻,突然抵着额头笑出泪来。

“原来阿姐早把天捅破了。”

3

山匪的刀尖挑开帘幔时,裴景深正含着我的耳珰研磨。他腕间铁链随马车颠簸作响,在脖颈勒出妖异的红痕。

“好俊的小娘子!”

满脸横肉的匪首刚探进头,就被裴景深拧断了手腕。我倚着软枕轻笑:“大当家不如看看车尾的聘礼?”

檀木箱轰然炸开的瞬间,二十斤迷魂散混着东宫令牌四溅。裴景深将我罩在身下,咬着我指尖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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