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打伤蒋明的人不是你指使的，是我们安排的。我们想制造混乱，帮助张莉逃跑。对不起，连累了你。"

　　我摇摇头："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林妍留下电话号码后离开了。我站在门口，手中紧握着那些证据，心如刀绞。

　　张莉死了。被囚禁、虐待三年后，在即将获得自由的那一刻死去。而我，曾经最爱她的人，却对她的处境一无所知。

　　我打开U盘，里面是大量文件和录音。蒋明不只是一个高利贷放贷者，还涉及人口贩卖、敲诈勒索等多项犯罪。张莉只是他众多受害者中的一个。

　　"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对着空气说道，"不惜一切代价。"

　　深夜，王浩打来电话："曹先生，警方对你产生了怀疑。建议你明天主动去警局配合调查。"

　　"蒋明怎么样了？"我问。

　　"情况稳定，但装作比实际更严重。"王浩的声音带着一丝鄙夷，"他已经正式指控你是幕后主使。"

　　"我会去警局，但在那之前，我想和你谈谈。"

　　"好，明天早上七点，在你家楼下的咖啡馆。"

　　挂断电话，我开始详细查看U盘中的内容。整整一夜，我沉浸在张莉留下的证据中，心情从悲痛变为愤怒，又从愤怒变为坚定。

　　天亮时，我已经有了计划。

　　咖啡馆里，王浩比约定时间提前到了。他穿着一件深灰色风衣，看起来疲惫但警觉。

　　"你想谈什么？"他直接问道。

　　我把U盘递给他："这里有关于蒋明犯罪的所有证据。我希望你能帮我。"

　　王浩接过U盘，表情严肃："什么类型的帮助？"

　　"我知道你不只是个私家侦探。"我直视他的眼睛，"你在追查蒋明很久了，对吧？"

　　王浩沉默片刻，然后轻轻点头："两年。"

　　"为什么？"

　　"个人原因。"他没有详细解释，"但我的确想把他绳之以法。"

　　"那我们可以合作。"我压低声音，"我有一个计划。"

　　我详细解释了我的想法。王浩听完，表情变得更加复杂。

　　"很冒险，"他最终说道，"但可行。不过，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确定。"我的声音坚定，"为了张莉，也为了所有被蒋明伤害过的人。"

　　王浩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

　　我们握手。这一刻，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接下来的两周，我按计划行事。白天，我配合警方调查，否认一切指控。晚上，我和王浩整理证据，联系其他受害者。

　　第十六天，计划正式启动。

　　我以谈判为名，约见了蒋明。地点是他指定的一家高档餐厅的包间。

　　蒋明看起来比我想象的更加精明。他四十岁左右，西装革履，举止优雅，完全看不出是个犯罪分子。

　　"曹先生，久仰。"他微笑着伸出手。

　　我没有握手，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直接开始吧。你想要什么？"

　　"简单，"蒋明收回手，不见窘迫，"撤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