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的京圈太子爷,他又缠上来了精选章节
陆淮之是个男人。
而且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面对一个女人,甚至是一个漂亮女人的主动投怀送抱,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但……
眼前的人是盛棠。
是那个连心都长不全的盛棠。
那就另当别论了。
“想睡我?”
他嗓音低哑,温热的指腹不轻不重地碾上盛棠柔润的唇瓣,像是在把玩一件易碎的瓷器。
盛棠倒也不避讳,直接轻启红唇,吐字如兰:“想。”
可话音还没落下,陆淮之却眸色一沉,趁她唇瓣微张的瞬间,将摩挲她唇角的拇指倏地探进了她口中。
他指节还恶劣在盛棠湿热软嫩的唇齿间轻轻搅了一下。
“嗯~”
盛棠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轻吟。
熟悉的接触让她身体发软。
她望着他薄削的唇,欲望开始升腾,疯狂地想要吻上去。
就在这时,陆淮之却突然抽回了手。
连带那紧紧抵住她腿根的、存在感极强的膝盖,也一并撤了回去。
盛棠:“???”
暧昧的空气骤然被抽空。
她眼底漾着迷离水光,微微喘息,还带着被打断的茫然与无措,怔忪望向陆淮之。
陆淮之又往后退了一步,优雅地抚平袖口上被她抓出的褶皱,随即扯起嘴角,笑得又冷又刺,反问她:“就这么想睡我?”
盛棠茫然点头。
这不是箭在弦上了吗?
还用问吗?
而且她也能感觉到陆淮之也想。
可是,下一秒,陆淮之眸色一沉,一字一顿,给她掷过来五个字:
“你、痴、心、妄、想。”
说完,他便再没多看盛棠一眼,转身离开了。
盛棠:“……”
……
陆淮之回到包厢,就看到了靳砚扬所说的给他找的乐子。
“淮之哥,怎么样?”靳砚扬翘着二郎腿,下巴抬得老高,满脸写着“快夸我”。
陆淮之的目光没什么温度地掠过包厢里多出的那几个女人。
环肥燕瘦,风格各异。
也就那样吧,他在心里回了一句。
但嘴上也没说什么,只兀自走回卡座中央坐下。
随后,慢条斯理地抽了张纸巾,旁若无人地、细细擦拭起自己的拇指。
靳砚扬还在喋喋不休:“我本来就想着随便找几个算了,结果刚刚上去,正好看到沈惜枝和盛大小姐的包厢里还有个眼熟的小明星……”
他巴拉巴拉地倒着话篓子,陆淮之明显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全当是背景噪音。
靳砚扬却越说越来劲,甚至开始手舞足蹈地比划刚才他去盛棠她们包厢搂的那一眼。
五分钟后,他终于口干舌燥,悻悻停了下来。
也就这时,他才注意到陆淮之依旧面色淡淡。
“淮之哥,”靳砚扬不死心地又追问了一句,“你刚刚有在听我在说什么吗?”
陆淮之眼皮都没抬,淡淡回他:“没有。”
靳砚扬:“……”
恶语伤人六月寒。
说好的替他哥照顾他呢?
分明是哥哥不在的这些年,一直是他在包容陆淮之。
靳砚扬顾影自怜了好一会儿。
经过长达三分钟的自我安慰,他又颠颠地凑到了陆淮之面前。
“淮之哥,我给你点根烟吧。”
陆淮之最近烟瘾挺重的,递烟总不会被拒绝了吧?
靳砚扬这样想着,突然重燃斗志。
他要趁着他哥不在的时间,弯道超车,争当陆淮之最好的兄弟!!!
哈哈哈~
烟点好,他往陆淮之面前一递:“哥,你抽。”
陆淮之掀了掀眼皮,薄唇轻启:“哥不抽,你抽。”
靳砚扬:“……”
淮之哥连他点的烟都不抽了。
他被淮之哥踹下友谊的小船了。
呜呜呜~
“哥你为啥不抽了?”靳砚扬一脸委屈巴巴问。
陆淮之一脸坦然答:“哥戒了。”
靳砚扬:“!!!”
骗三岁小孩呢?
是谁在半个小时前跟他说“包厢太闷了,我出去抽根烟透透气”的。
是谁???
结果半个小时后回来,竟然说戒了。
这变脸速度比验钞机翻人民币都快。
“哥,你故意针对我吗?”靳砚扬还真瘪了瘪嘴。
他还只是个二百五十三个月的宝宝而已。
靳舒城不在的这七年,他真的一直把陆淮之当亲哥。
陆淮之拧了拧眉。
叹气。
唉,小孩真难带。
不仅要关心他的身体健康,还得关心他的心理健康。
这不,他只是拒绝了抽根烟的请求,靳砚扬就摆出一副要掉金豆子的样子。
早知道不答应靳舒城照顾他弟弟了。
他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弟弟。
“哥真戒了,”陆淮之只能无奈又开口解释一句。
靳砚扬眼圈发红,明显不信。
陆淮之:“刚戒。”
靳砚扬扭过头去,满脸写着“你在骗我”。
陆淮之:“……”
“真的,不骗你。”
靳砚扬继续继续不信:“抽的好好的,你戒烟干嘛?”
陆淮之眼眸微眯,顿了半秒,淡淡道:“备孕。”
靳砚扬:“……”
看吧看吧,为了不接他递的烟,连这种荒唐理由都编得出来!
……
陆淮之走后,盛棠坐到楼梯台阶,闭了闭眼睛。
这药是助兴,并不算是猛烈。
而且,那男孩也只是下了一点点。
剂量很小,小到只要意志坚定些,完全能够凭借理智压下去。
想到这,盛棠冷不丁嗤笑了一声。
那人就这么想把自己拉到一条船上啊。
看来,最近的事真是刺激到她了。
不过,她自己的祖坟都没哭完呢,哪有心思再去哭乱葬岗。
盛棠又独自坐了会儿,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后,她刚想起身,就在这时,一道清亮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口的门后传来:
“盛棠?你还在吗?”
盛棠一愣。
转过身看向来人,好奇问:“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她的另一个狐朋狗友,陆晏之。
说起来,她和陆晏之的交情,甚至比跟沈惜枝还要早上一些。
至于两人相识的过程,那就更抓马了。
那是十七年前,她跟着盛政远去参加陆家二公子六岁的生日宴。
一到宴会厅,盛棠就看见一群小孩正围着个穿小西装、打着红色领结的小男孩。
有热闹看啦!
盛棠头上爱凑热闹的小雷达响了一下。
她也赶紧挤进去。
挤进去后,她听到陆小二在那儿夸夸其谈,说自己能吞得下一整个灯泡。
“真的吗?”周围的小朋友全都星星眼。
不就是吞灯泡吗,这有什么难的?
于是盛棠举起了手,抬下巴,傲视全场:
“吞灯泡而已,我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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