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清除违规者的诱饵。而真正的狩猎，才刚刚开始。
沈家祖宅的青铜蛇尊在月光下渗出血珠。
我握着蓝钻胸针站在密室里，针尖残留的林楚楚血迹正在腐蚀金属。前世未曾注意的细节此刻清晰可怖——蛇尊眼眶里嵌着的红宝石，分明是用人血养出来的鸽血红。
"您终于来了，第七千七百九十三个苏小姐。"白发管家举着烛台从阴影里走出，他的右眼是浑浊的蛇类竖瞳，"请把祭品放入蛇口。"
烛光突然大盛，照亮墙上密密麻麻的命格图。无数个"苏晚"的生辰八字被朱砂圈起，最近的日期停在我死亡那天的子时。最古老的羊皮纸上，穿旗袍的女人生辰竟与我完全相同，落款日期是1923年中元节。
"沈家需要纯阴之体的血来维持契约。"管家枯槁的手指划过我的胎记，那里正在浮现金色蛇纹，"您母亲当年逃婚时，就该知道这个代价。"
记忆如涨潮般涌来。七岁那场大火里，母亲将我塞进地窖时脖颈处的黑蛇纹身，父亲书房暗格里与沈家老太爷的婚书，还有她坠楼时手里攥着的蓝钻胸针——此刻正在我掌心发烫。
蛇尊突然发出尖啸，胸针上的蓝钻自动飞入蛇口。密室地面开始塌陷，露出下方巨大的血池。数百具与我面容相似的尸体悬浮其中，她们脖颈处都烙印着衔尾蛇图案。
"欢迎回家。"沈亦白的声音从血池底部传来。我惊恐地发现他的身体正在重组，林楚楚的残肢像拼图般附着在他身上，"你以为轮回是重生？那不过是蛇尊消化祭品的过程。"
时空管理局的白色制服浸满血污。
我蜷缩在观测站的环形屏幕前，第133次回放重生节点的数据流。每次轮回产生的记忆晶片都显示异常波动，那些我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