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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您提供的录音存在剪辑痕迹。"女警官将鉴定报告推过来，"沈先生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
沈亦白倚着椅背轻笑，腕间银色表链折射出森冷的光。他西装革履的模样与五小时前要杀我的恶魔判若两人，甚至当我的视线扫过他脖颈时，那条黑蛇纹身竟凭空消失了。
"我理解晚晚的抑郁症又发作了。"他温声细语，"上个月她就在天台说要和我同归于尽。"他解开袖扣，露出小臂上三道狰狞抓痕。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这些伤痕的位置和形状，分明是前世坠楼时我挣扎留下的。记忆突然错乱，腕表在暴雨夜被摔碎的表盘与此刻完好的表面重叠，时针诡异地卡在20:00纹丝不动。
"我要联系律师。"我猛地站起，却撞上林楚楚笑盈盈的眼睛。她正倚在审讯室门口，粉色羊绒衫上别着本该锁在保险柜里的蓝钻胸针——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暴雨砸在迈巴赫车顶的声音像密集的鼓点。后视镜里，林楚楚的红色甲油正沿着车窗缓缓流淌。她哼着生日歌的调子，冰凉的手指摩挲我后颈的胎记。
"别碰我！"我拍开她的手，胎记处突然传来灼烧般的疼痛。后视镜里沈亦白的瞳孔缩成细线，黑色轿车正朝着与别墅相反的方向疾驰。
"晚晚不记得了吗？"林楚楚突然扯开衣领，锁骨下方赫然盘踞着同样的黑蛇纹身，"三年前你出车祸时，是我们用永生之契救了你啊。"
记忆碎片突然刺入脑海。急救室惨白的灯光里，沈亦白将染血的蛇形戒指按进我胸口的画面清晰如昨。当时他说这是护身符，现在想来那分明是某种邪恶的烙印。
轮胎在悬崖边发出刺耳摩擦声时，我终于看清仪表盘上的日期——2023年9月15日，正是前世死亡当天。可手机显示此刻分明是2024年，腕表依旧固执地停在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