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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妻子林婉温柔的声音："老公，生日快乐。"
我睁开眼睛，入目是熟悉的卧室。水晶吊灯在头顶散发着柔和的光，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精致的蛋糕，插着三根蜡烛。林婉穿着真丝睡裙，长发披散，正俯身看着我。
这一幕，和三个月前一模一样。
我下意识摸了摸后脑，那里本该有一道狰狞的伤疤。那是我被他们推下楼梯时留下的，但现在，那里光滑如初。
"老公？"林婉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呢？"
我看着她精致的妆容，还有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胃里一阵翻涌。就是这双眼睛，在三个月后，会冷漠地看着我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没事。"我扯了扯嘴角，"就是有点累了。"
"那快许愿吧。"她将蛋糕往我面前推了推。
我闭上眼睛，假装许愿。实际上，我在回忆三个月后发生的一切。那天，我提前结束出差回家，却撞见林婉和她的"男闺蜜"陈明在书房翻找我的保险箱。他们没想到我会突然回来，惊慌失措之下，陈明抄起桌上的青铜摆件砸向我的后脑。
我倒下时，听见林婉说："快，把他推下楼梯，就说他是自己摔的。"
再睁开眼，我回到了三个月前。
"许完愿了？"林婉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嗯。"我吹灭蜡烛，状似随意地问，"对了，陈明最近在忙什么？好久没见他了。"
林婉切蛋糕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说："他啊，好像在忙一个新项目。你知道的，他那个小公司总是很忙。"
我看着她修长的手指稳稳地切下一块蛋糕，想起这双手曾经那么温柔地抚摸过我的脸，也曾经那么冷静地擦拭过沾血的青铜摆件。
"明天约他一起吃个饭吧。"我说，"正好我有个投资项目想跟他聊聊。"
林婉的眼睛亮了一下，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她总是这样，一提到陈明就会不自觉地兴奋。
"好啊。"她笑着说，"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我看着她拿起手机走到阳台，透过落地窗，能看见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