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穿越成皇子,一步步成为帝王

  

的标记。当水师提督带着稻种北归时,太子门下的五名言官因"妄议海禁"被贬琼州。

芒种前夜,我蹲在御田插秧。腰间的双螭玉佩突然断裂,碎玉中竟露出半张军械图。当夜北镇抚司突袭兵部职方司,在密室找到柔然文的边塞防务图。而真正的风暴,正随着南来的季风在海上酝酿。

泉州港的腥风卷着咸味扑进轿帘,我攥紧袖中改良过的六分仪。八岁的宁郡王奉旨巡视市舶司,官船桅杆上悬着的五色纛旗正被海风扯得猎猎作响。

"殿下小心礁石。"市舶使郑元培扶我下船时,拇指上的老茧擦过我腕间。这是常年拉弓留下的痕迹,而他的档册分明写着"文进士出身"。我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琉球商船,突然指着岸边礁石群:"郑大人可知此处潮差几何?"

郑元培还未答话,我已掏出铜制测潮仪。当银针停在"寅时三刻"的刻度,海面突然涌来数十艘蜈蚣船。浪花里翻出森冷刀光,倭寇的八幡旗竟与官船旌旗并列而行。

"保护殿下!"随行参将拔刀时,我注意到他刀鞘上缠着琉球特有的芭蕉丝。倭船在百丈外突然转向,仿佛被无形绳索牵引着驶向鼓浪屿。我转身对浑身发抖的郑元培轻笑:"郑大人安排的迎宾阵仗,倒比扬州盐商气派。"

当夜市舶司的案卷库突发大火,我站在冲天火光前背诵《梦溪笔谈》灭火法。亲卫按我教授的虹吸原理引海水扑救时,在灰烬中找到半枚烧焦的象牙算筹——与三皇子书房那套《九章》算具正好成套。

三日后,我在月港截住暹罗商船。当军士撬开标注"占城稻种"的木箱时,滚出来的却是倭国铁炮。通译颤声念出货单上的假名,我忽然用日语喝道:"徳川の印はどこだ!"船长瞳孔骤缩的瞬间,亲卫已从其发髻中搜出盖着平户藩印的密函。

"好个‘海禁风波’!"我将密函拍在闽浙总督案头,"松浦隆信要用铁炮换什么?福建的茶?江西的瓷?还是..."故意停顿的间隙,窗外传来市舶司银库的钟声,"我大晟的官银纹样?"

惊蛰日的暴雨冲刷着福州城,我在布政使衙门翻查《鱼鳞图册》。当说到"每引抽税三钱"时,突然将算珠拨到"耗羡"项下:"去岁泉州港漂没商船十三艘,耗银却报了三十二船?"满堂寂静中,屋檐雨水在青砖上汇成"卍"字图形。

五月初八,琉球使团献上的玳瑁匣里突然蹿出毒蛇。我抽出《闽中海错疏》砸向七寸,书页间飘落的却是三皇子与倭国交易的账册。永宁帝的八百里加急送到时,我正在用《天工开物》记载的炼硝法提取蛇毒。

"璟儿可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萧贵妃的密信藏在进贡的荔枝筐里。我望着岭南送来的鲜果,想起泉州的硝石矿洞正需要苦力。次日,都转运使司的囚车便浩浩荡荡开往月港。

端午龙舟竞渡时,我在漳州港试航新造的三桅炮船。当靶船在佛朗机炮声中化作碎片,水师提督突然跪地:"末将愿为殿下赴汤蹈火!"我扶他时,指尖触及其护心镜后的刺青——竟是倭国武士的家纹。

七月流火,我站在重修的泉州城楼上。海风送来咸腥血气,那是市舶司十三名官吏被腰斩的刑场。郑元培的供状里有个熟悉的名字:太子门下的詹事府主簿。而此刻京中传来消息,永宁帝正命钦天监重修《航海星图》。

中秋夜宴,我献上绘有季风路线的《万国坤舆图》。太子打翻酒盏时,我指着倭国位置:"皇兄可知‘神风’之说?"永宁帝的玉箸突然折断,断茬处露出半截密奏——正是我三日前递的《海防十二策》。

寒露那日,我在宁波港见到首艘装配改良罗盘的宝船。当司南指针与牵星板同时指向琉球时,亲卫送来闽商密报:三皇子封地的盐场,正用倭国炼银法提纯硝石。我摸着船舷上崭新的炮位,忽然想起扬州码头发黑的盐粒。

冬至祭海神时,飓风掀翻五艘贡船。我在飘满丝绸的浪涛间,捞起刻着内府印记的檀木箱。撬开浸水的铜锁,里面竟是兵部丢失的五百张神机弩图纸。咸涩海风里,我对着京师方向轻笑——该让父皇看看,他亲自赐给东宫的弩机,如何出现在倭寇船上。

永宁十三年的初雪覆满神枢营箭楼时,我正用燧石敲击改良后的火门枪。九岁生辰刚过,永宁帝特旨准我参赞军务,此刻辽东呈报的边墙舆图铺满白虎节堂,某处用朱砂圈着的"广宁"二字正渗出血色。

"殿下请看,这是朵颜三卫新制的狼牙箭。"兵部职方司郎中呈上箭簇时,袖口露出的靛蓝刺青让我瞳孔微缩——与宁波水师提督后颈的藤原氏家纹如出一辙。

火盆里松脂爆响的刹那,我突然将箭簇掷入炭火。青烟腾起时泛出诡异的幽蓝,像极了前生化学课上见过的磷火。"朵颜三卫何时得了倭国的淬毒法?"我转头看向节堂阴影处,"曹公公,劳烦查验北镇抚司的密档。"

东厂提督的蟒纹曳撒拂过青砖,留下淡淡沉香味。当他翻开永乐年间朵颜卫归附的旧档,我故意碰倒的茶盏恰好浸湿"洪武二十二年"的条目。墨迹晕染处,露出半句"赐姓藤原氏者七十三人"。

腊月二十三祭灶日,京郊演武场的旌旗冻成冰凌。我将改制三眼铳架在包铜盾车上,瞄准百步外的铁甲靶。硝烟散尽时,太子门下的五军都督佥事突然跪倒:"殿下!此等利器当献于东宫..."

"佥事大人好见识。"我吹散铳口青烟,"不知这铳管用的苏钢,与去年工部失窃的闽铁可有渊源?"当夜北镇抚司从佥事别院搜出柔然文信函,而信上钤印的狼头徽记,正是广宁卫都指挥使的私章。

正月大朝会,我披着白狐裘立于武官行列。当鸿胪寺卿奏报朵颜卫请求增开马市时,突然出列:"儿臣愿往广宁督抚。"永宁帝手中玉圭骤然开裂,裂痕恰好穿过雕刻的辽东山脉。

三皇子嗤笑出声:"七弟可知广宁卫去岁冻毙战马三千?"我解下腰间玉佩:"若用高丽参拌入草料,可抵极寒。"满殿哗然中,钦天监正突然跪奏:"客星犯紫微,主刀兵之灾!"

谷雨日,我站在广宁城头眺望蒙古包群。通译唱礼时,朵颜卫首领的佩刀突然出鞘三寸——这是草原上决斗的邀约。我解下改良的臂张弩掷在雪地里:"可汗若能拉开此弩,马市税额减半。"

当那雄狮般的汉子憋红脸也未能上弦时,我单脚踩弩臂轻松挂弦。弩机扣响的瞬间,八十步外的铜壶应声而裂,露出里面冻硬的马奶酒。"好个‘七岁孩童’!"首领的汉话带着蓟镇口音,"不知殿下可敢饮这壶中酒?"

我仰头饮尽混入硝石的毒酒,在众人惊呼中掏出《本草纲目》:"巴豆配寒水石,可解百毒。"当夜朵颜卫营地传出凄厉狼嚎,十七名中毒的部落巫医被绑至城下——他们腰间银牌,竟刻着兵部武库司的烙印。

端阳节,我在广宁卫所试种占城稻。犁头翻出带血箭镞时,随行的屯田佥事突然口吐白沫。剖开其腹中,藏有半封用女真文写的密信。信上提到"赫图阿拉"的地名,而那里正是建州左卫的祖地。

"好一出连环计。"我将密信浸入马奶酒,显影的朱砂字迹竟是太子笔迹。信尾的虎头徽记让我想起,去岁兵部失窃的虎蹲炮图纸,正是用这种漠北特产的朱砂绘制。

小暑夜,广宁城外的烽火台突然燃起三道狼烟。我披甲登上瓮城时,看见朵颜卫骑兵举着火把列阵,火光中竟混有佛朗机人的红夷炮。当第一发炮弹砸在箭楼时,我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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