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血色婚礼的致命谎言

  

对。"她身后的井口咕咚冒了个泡,浮上来的分明是半片刺绣精致的红盖头。

陈潇反锁房门时摸到满手冷汗。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张老照片:穿着嫁衣的女人吊在祠堂横梁上,脚边跪着个小女孩——那孩子腕间的缠枝莲银锁,此刻正在陈潇颈间发烫。

02

手机在掌心震个不停。陈潇蜷缩在雕花拔步床里,照片里小女孩的银锁反光刺得眼睛生疼。窗外忽然划过闪电,照亮对面绣楼窗户——穿血嫁衣的女人正举着蜡烛朝她笑,火焰舔舐的竟是张没有五官的脸。

"叮——" 凌晨三点的消息提示音惊得陈潇撞翻床头柜。匿名账号传来段模糊视频:宋雨薇穿着染血的睡衣,在昏暗房间踩着老式缝纫机。镜头拉近时,她正在缝合的赫然是张人皮面具。

暴雨在黎明前停了。陈潇裹着晨雾溜进后巷,香水店老板娘正用银镊子夹着玫瑰花瓣。"这可不是普通香精。"女人鼻尖几乎贴到玻璃瓶,"要三蒸三晒再加蛇床子淬炼,全市只有林氏药铺能做。"

公交站广告屏突然插播新闻快讯。陈潇盯着屏幕上林宇父亲痛哭的脸,余光瞥见站台长椅下滚出枚金线袖扣。她弯腰去捡的瞬间,戴棒球帽的男人擦肩而过,兜里掉出半包安定片——药瓶标签印着"陆明远心理诊所"。

诊所在老城区筒子楼顶层。陈潇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时,满墙患者照片里突然飞出群黑蛾子。最内侧的诊室门虚掩着,陆明远背对门坐在转椅上,白大褂后襟沾着片暗红花瓣。

"宋小姐最近睡眠质量如何?"心理医生突然出声。陈潇僵在原地,看着他缓缓转过来——男人手里握着把裁皮刀,刀尖正抵着张未完成的刺绣人像。画中人身穿血色嫁衣,眉眼与宋雨薇有七分相似。

警报器猝然响起。陆明远扔下刀冲出诊室时,陈潇已经躲进资料室。成排档案柜在阴天里泛着青光,标着"宋雨薇"的文件夹里滑出张整容术前协议——患者诉求栏写着:要求眼尾泪痣与陈淑仪(陈潇亡母)完全一致。

走廊传来重物拖拽声。陈潇攥着档案钻进通风管道,手肘蹭到的黏液散发着腐肉味。爬过拐角时,透气管隙突然照进束红光——宋雨薇正在楼下天井烧纸钱,火堆里半张未燃尽的照片上,赫然是陈潇参加葬礼时的侧脸。

手机在裤袋里震起来。陈潇挂断第十八个未接来电时,指腹摸到通风管壁的刻痕。打火机照亮歪扭的字迹:"双生子活不过廿七",落款日期正是她生日。刻痕下方嵌着枚银纽扣,纹样与母亲遗物上的缠枝莲如出一辙。

日落时分又下起细雨。陈潇踩着湿滑的青苔翻进宋家废弃花房,玻璃顶棚裂缝间垂落无数红绸条。她拽下某条绸缎时,整片顶棚突然坍塌——纷扬的碎布里裹着具猫尸,脖颈处系着与她一模一样的银锁。

"潇潇怎么在这儿?"宋雨薇的嗓音从背后贴着耳根响起。陈潇转身时踩到滩血水,手机电筒光扫过新娘的赤足——脚踝处纹着串数字,是陈潇母亲忌日。更可怕的是那些飘落的红绸碎片,每片边缘都有整齐的针脚,像被精心裁剪过。

暗处传来老式相机的快门声。陈潇追着黑影冲进榕树林,树根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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