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换成我的个人信息界面，连三年前在宠物学校作弊被监控拍到的画面都清晰可见。他屈指弹了弹悬浮屏上我搂着贵宾犬傻笑的照片："十万月薪买你的秘密，很划算。"

落地窗外传来直升机轰鸣，三十架无人机组成的光幕在云端拼出"欢迎苏助理"的字样。我攥紧防狼喷雾的手被他的体温包裹，听见智能管家机械音在头顶回荡："威胁等级已降为C级，建议执行B方案亲密接触程序。"

当他的唇即将压下来的刹那，宠物箱里突然传出林晓晓的尖叫声："小棠！你给比特币做的水晶指甲里藏着窃听器！"

顾沉舟的瞳孔骤然收缩。

智能加湿器喷出的香雾在空中凝成"10:00AM"的字样时，我刚好将第七杯蓝山咖啡泼进绿植盆。巴西木焦褐的叶片耷拉着，像极了顾沉舟发现咖啡豆产地不是牙买加蓝山时的表情。

"苏助理，"王秘书用激光笔扫过咖啡渍，"建议你参考《蓝山咖啡鉴别指南》第32页。"他腕表投射的全息文档里，赫然是我凌晨三点在南城巷口举着咖啡豆和菜场大妈砍价的监控截图。

我攥紧镶钻咖啡勺，金属棱角在掌心压出红痕。落地窗外飘过顾氏集团的空中广告艇，顾沉舟的等身全息影像正在云端演示如何用雪茄剪修指甲，低音炮嗓音震得防弹玻璃嗡嗡作响："真正的精英，连呼吸都要精确到0.01%的氧气浓度。"

"呼吸你个大头鬼。"我对着空气比中指，忽然瞥见休息室冰柜的智能面板闪过兔子贴纸的残影。三天前那个粉红泡泡喷涌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被胡萝卜玩具砸中的水晶吊灯，顾沉舟耳尖泛红却强装镇定的模样，以及垂耳兔屁股底下那本烫手的《霸道总裁饲养手册》。

此刻会议室传来摔文件的声音，顾沉舟正在用六国语言轮流训斥搞砸并购案的高管。我摸出林晓晓给的万能解码器，这是她用三杯长岛冰茶从黑市程序员那儿换来的，据说能破解顾氏集团任何电子锁。

"就当员工福利体检。"我咽了下口水，将解码器贴在冰柜的生物识别区。淡蓝色电流顺着指纹纹路游走，制冷系统发出猫咪打呼噜般的嗡鸣。当舱门弹开的瞬间，粉红雪雾裹着棉花糖甜香扑面而来。

这次我看清了冰柜内的乾坤：三层恒温隔板铺着鹅绒软垫，三十七只形态各异的兔子玩偶按色系渐变排列。最底层蹲着那只活体垂耳兔，琥珀色眼珠映着我震惊的表情，耳朵上的蒂芙尼蓝丝带还打着温莎结。

"顾沉舟你完了。"我摸出手机刚要拍照，兔爪突然按住我的手腕。肉垫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