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白细胞指数正常】。配图是汤圆抱着毛绒老鼠的照片，背景里露出一截系着蓝丝带的听诊器。

"第几次了？这周你午休全耗在宠物医院了吧？"晓晓突然放大照片角落，"等等！这个玻璃倒影..."她两根手指在屏幕上一撑，模糊的镜像里赫然是某人凝视猫咪的侧脸。

辣椒油呛进气管，我咳得惊天动地。昨晚的画面突然闪回：汤圆扒着观察室的玻璃喵喵叫，我踮脚想拍它新换的蝴蝶结，却透过百叶窗缝隙看见周医生蹲在猫爬架前。他白大褂下摆沾着猫毛，指尖轻点汤圆粉色的鼻头："她今天夸你可爱了。"

"苏晚晚同志！"晓晓的筷子敲在碗沿，"你耳朵红得能滴血了！"

玻璃门突然叮咚作响，穿驼色风衣的身影从我们桌前掠过。我本能地转头，正撞进周医生镜片后的眸光里。他拎着印有医院LOGO的纸袋，袋口探出半个猫罐头。

"苏小姐？"他目光扫过我面前的辣椒碟，"肠胃炎患者不宜辛辣。"

晓晓在桌下猛掐我大腿："这位是？"

"汤圆的主治医师。"我盯着他风衣纽扣上的猫爪图案，"周医生怎么会来这？"

"出诊。"他晃了晃纸袋，里面传出清脆的铃铛声，"隔壁大厦的布偶猫绝育后食欲不振。"转身时风衣带起薄荷气息，晓晓突然抓起我手机解锁。

"你干嘛！"

"看看某人是不是把'周医生'设成了特别关注。"她坏笑着点开消息列表，最新推送恰在此时弹出：【汤圆体重已达3.2kg，建议控制零食投喂量】。配图是汤圆抱着电子秤耍赖，画面外有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营养膏。

晓晓突然倒吸冷气："这手！我能舔屏！"

玻璃窗传来轻叩声，周医生不知何时折返，指尖夹着张便签纸："忘记说，汤圆今天学会击掌了。"转身离去时，便签上清峻的字迹墨迹未干：明日有新到的三文鱼冻干。

我手忙脚乱把便签塞进钱包，抬头看见晓晓举起手机：搜索栏里赫然是"如何追禁欲系兽医"。

***

次日下午三点零七分，我第N次在宠物医院前台签名。汤圆戴着鹅黄色围脖从观察室冲出来，爪子上还粘着没舔干净的猫条残渣。

"又偷吃？"我抱起它时嗅到熟悉的薄荷香。周医生从档案柜前转身，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彩色羽毛玩具："是奖励。"

他弯腰给汤圆系牵引绳时，后颈碎发扫过我的手腕。诊室阳光正好，他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状的影："要试试击掌吗？"

汤圆立刻举起右爪拍在我掌心，肉垫像朵温暖的棉花糖。周医生突然轻笑出声，这是我第一次见他露出完整的笑容，左边脸颊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

"它学得很快。"他食指轻推眼镜，镜链扫过微红的耳尖，"特别是听到'晚晚姐姐要来'的时候。"

观察室的门突然被撞开，金毛犬叼着飞盘横冲直撞。我下意识后退，却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