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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细微的颤抖。
我扶着她走到路边坐下，掏出手机叫了救护车。她的司机受了轻伤，但意识清醒。卡车司机也没事，正瘫坐在路边，一脸后怕。
"你每天都骑摩托车上学吗？"她突然问道。
我点点头："嗯，习惯了。"
"我经常看到你。"她说着，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你的摩托车很酷。"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我叛逆，说我堕落，却没人问过我为什么。
"要不要去个地方？"我鬼使神差地问。
她眨了眨眼："现在吗？"
"反正今天也上不了课了。"我指了指被撞毁的车子，"我请你吃早餐。"
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扶着她走到摩托车旁，把头盔递给她："戴上。"
她笨拙地戴上头盔，我帮她调整好带子。她的皮肤很白，在晨光下几乎透明。我能看见她睫毛的阴影落在脸颊上，像两把小扇子。
我跨上摩托车，示意她坐上来。她小心翼翼地搂住我的腰，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发动机轰鸣声中，我们驶向城区。
我带她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小店，老板是个和蔼的老太太。这里是我经常来的地方，便宜又好吃。
"两碗牛肉面。"我熟门熟路地点单。
老太太看见我带着个漂亮姑娘，眼睛都亮了："小默啊，这是你女朋友？"
我正要否认，却听见林雨晴轻声说："阿姨好。"
老太太笑得更开心了："好好好，今天的面我请客！"
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林雨晴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这里和她平时去的餐厅完全不同。墙上贴着老式海报，桌椅都有些年头了，但擦得很干净。
"你经常来这里吗？"她问。
"嗯，以前和..."我顿了顿，"和妈妈常来。"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柔软："对不起。"
我摇摇头："没事。你呢？为什么每天都那么早去学校？"
"我喜欢在教室看书。"她说，"安静。"
面端上来了，热气腾腾。她小口小口地吃着，动作优雅。我注意到她的手腕很细，皮肤白得能看见青色的血管。
"你成绩很好吧？"我问。
她点点头："年级前三。"
我苦笑："我以前也是。"
她抬头看我："那为什么..."
"家里出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