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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打断她，"不说这个。"
她没再追问，而是从书包里掏出一本笔记本："要不要看看我的笔记？"
我接过来，翻开。她的字迹工整，重点都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我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看过书了。
"其实..."她轻声说，"我注意你很久了。你以前经常在图书馆看书，后来就不来了。"
我愣住了。原来她早就认识我，在我还是那个好学生的时候。
阳光透过早餐店的玻璃窗洒进来，在木质的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雨晴低头吃着面，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我注意到她的动作很轻，几乎听不到筷子碰到碗的声音。
"你经常一个人来吗？"她突然问道，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
我点点头，用筷子搅动着碗里的面："嗯，这里离学校近，价格也便宜。"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可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是啊，以前的我总是穿着整洁的校服，背着装满书本的书包，每天准时出现在教室。那时的我，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是同学们羡慕的对象。
"人都是会变的。"我淡淡地说，试图掩饰内心的波动。
她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可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并没有变。"
我抬头对上她的目光，那双清澈的眼睛仿佛能看透我所有的伪装。我突然感觉喉咙发紧，连忙低头喝了一口面汤。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我以前经常在图书馆看见你。你总是坐在靠窗的位置，一坐就是一下午。有时候你在做题，有时候在看书，但不管什么时候，你的表情都很专注。"
我握紧了筷子。那些记忆像潮水般涌来——阳光透过图书馆的玻璃窗洒在书页上，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油墨香，我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后来你就不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遗憾，"我经常经过那个位置，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感觉胸口一阵发闷。那些日子，我何尝不想回到图书馆？可是每当我想拿起书本，就会想起那个雨夜，想起母亲倒在血泊中的样子，想起父亲被警察带走时绝望的眼神。
"对不起。"我低声说，"我不该说这些。"
她摇摇头："该说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