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跨上那辆改装过的川崎Ninja，发动机轰鸣声在清晨的校园里格外刺耳。保安老王站在门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默打开了校门。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曾经的年级第一，现在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刺头。

后视镜里，我看见自己凌乱的刘海下那道疤，那是三个月前和隔壁职高的人打架留下的。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又放了回去。自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碰过书本，成绩一落千丈，从年级第一掉到了倒数第一。

盘山路上，晨雾还未散尽。我放慢车速，远远看见那辆劳斯莱斯幻影缓缓驶来。我知道，她就在里面。每天这个时候，我们都会在这条路上相遇。她总是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低头看着什么。有时候是书，有时候是手机。

今天也不例外。我故意放慢车速，和她并排行驶。车窗贴了防窥膜，但我还是能隐约看见她的轮廓。她今天扎了个马尾辫，发梢随着车子的颠簸轻轻晃动。

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从后方传来。我下意识回头，看见一辆满载货物的卡车正失控般冲来。司机拼命打着方向盘，但车子还是朝着劳斯莱斯撞去。

"小心！"我大喊一声，猛地拧动油门。摩托车发出咆哮，我几乎是飞扑向劳斯莱斯的车门。在卡车撞上来的瞬间，我拽开车门，一把将里面的女孩拉了出来。

我们重重摔在路边，我护着她的头，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撞击声，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我抬起头，看见劳斯莱斯已经被撞得变形，卡车也侧翻在路边。

"你没事吧？"我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孩。她脸色苍白，但似乎没有受伤。她的马尾辫已经散开，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混合着晨露的气息。

她摇摇头，想要站起来，却一个踉跄。我连忙扶住她："别急，先缓缓。"

这时，我注意到她的书包掉在不远处，里面的书本散落一地。我走过去捡起一本，是高二的物理课本，书页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我愣了一下，这熟悉的字迹让我想起曾经的自己。

"谢谢你。"她轻声说，声音有些发抖，"我叫林雨晴。"

"陈默。"我简短地回答，把课本递给她。她的手指冰凉，碰到我的时候，我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