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吗?”
白若江问:“那你,为什么要套我的话?”
吴真说:“为了寻找真相。反正,你现在已经落在我手里了,逃也逃不掉,不如告诉我,你为什么杀他。”
白若江问:“你问这些,到底想干什么?”
吴真哼哼一笑,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白若江长叹一口气,问:“我为了报仇,杀了朱大力,这也有错吗?”
吴真没有回答,白若江便告诉了吴真,五年前发生的事情。
五年前的一天夜晚,街道上几乎已经没有了人,在那条商业街上,周围的店铺都陆陆续续地关了门,白若江和父亲在自家的服装店里,吃着晚饭。
父子两人在一张小圆桌上坐着,默默地吃着东西,都不说话。
两人的旁边,一台小电视机,正播放着晚间新闻:“据报道,校园杀人案凶手丁某因未满十八岁,法院最终判处缓刑两年……”
白若江突然站起来,关掉了电视,然后坐下来继续吃饭。父亲对他这个举动似乎并不在意,他给白若江的碗里夹了一块肉,说:“等明天,把这铺子抵押出去,到银行申请个贷款,请个好一点的律师,咱们还可以上诉嘛。”
白若江很快地吃完了饭,说:“我去外面收一下衣服。”
白若江走到门外,把门外挂着的几件衣服都收进来,装在箱子里,搬上了二楼。父亲则低着头,收拾着碗筷。
这时候,朱大力提着一个包,走进服装店,看着右边墙面上挂着的衣服。父亲收拾完了碗筷,走到朱大力的旁边,问:“您要买什么?”
朱大力看了白若江的父亲一眼,然后继续挑选着衣服,他查看了服装店的每个角落,甚至发现了没有摄像头,便开口对白若江的父亲说:“丁家公子让我来带话,这件事,就这样了吧,小心把命都搭上。”
白若江的父亲吃了一惊,声音有些打颤:“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怕你们!”
朱大力很不屑,说:“行了,就凭你,还想和丁家作对,省省吧。”
白若江的父亲说:“就算死,我也要还我女儿一个公道!”
朱大力四顾了一下,确认店里没有人,右手便开始摸包,趁白若江的父亲没有防备,他竟然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杠铃,狠狠地砸在了白父的头上,白父当场倒在地上。
朱大力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下白父,确实死了,然后又看了一下店里,这才扬长而去。
店里面,挂着密集衣服的一面墙角,白若江亲眼看着父亲倒下,险些哭出声来。
白若江把这件事讲述给了吴真,说的时候,他不住地哽咽,等到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
吴真叹了口气,说:“看来,朱大力确实死有余辜呀,就算你真的捅了他四十刀,也是他活该。”
白若江说:“他用杠铃砸死了我爸,我就用杠铃砸死他。”
吴真说:“你这确实有点胡来了,既然你亲眼看到了他杀了你爸,你为什么不报警呢?”
白若江咬着牙,苦笑道:“哼哼,报警!”
那晚,朱大力砸死了白父,收起杠铃,提着包走了,白若江躲在角落里,忍着不哭,许久许久,才敢走出来,他走到门口,查看了门外,确定没有人,才赶紧把门关好,然后报了警。
警察很快就到了,而且是局长曹季德亲自带队。
曹季德带队来到了白若江家的服装店,白若江打开门,扑向曹季德,说:“刚,刚才,有一个人,用杠铃砸死了爸爸……”
曹季德拉着白若江,看着服装店,便指挥手下:“快,封锁现场,赶紧验尸。”
曹季德带白若江上了警车,说:“别怕别怕,有什么事,跟叔叔我说。”
白若江不停地哭着,说:“我和爸爸吃完晚饭,我把衣服收上二楼,这时候,来了一个人,以为他要买衣服,可是,他和爸爸没聊几句,就把我爸爸砸死了……”
曹季德认真的听着,问:“那个人砸死了你爸爸,你怎么没事?”
白若江哭哭啼啼,说:“我躲起来了,躲在了那个角落里,他没有看到我。”
曹季德问:“那你,都听到什么了?”
白若江说:“我听到了,好像是和丁家有关系,好像是他们的人干的。”
这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眼睛的人从服装店里走出来,这人便是资深法医童伟达。童伟达走到警车的窗口处,说:“局长,已经检查完毕,死者死于心脏病发作。”
曹季德看了看白若江,问:“孩子,你没事吧,你是不是被瞎到了?”
白若江哭着喊着:“你胡说,什么心脏病,我爸爸从来就没有得过心脏病……”
童伟达对曹季德说:“看来这孩子是被吓到了,赶紧送到医院去检查吧。”
白若江详细地讲述了当时的情况,对吴真说:“我不是没有报警,可是警察,硬说我爸是死于心脏病发作,还说我精神失常……”
吴真问道:“是啊,你确实挺可怜的,你也没有想过打官司?”
白若江苦笑道:“那是的我可是一个大学生,怎么想不到打官司?我找到了一个叫王勇的律师,他嫉恶如仇,好心帮我,一起控告朱大力,却不想,他竟被人打残了。”
白若江说到这里,吴真的嘴角微微一笑。
白若江又苦笑:“打官司又能怎样,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叫沈承和的律师,还有他那张臭嘴!那时的我,二十出头,孤苦无依的,怎么和他们斗?”
吴真笑了笑,说:“是啊,斗不过他们,所以,你干脆以暴制暴,杀了朱大力以后,又杀了警察局长曹季德,是不是?”
白若江说:“不,不是。”
吴真问道:“曹季德不是你杀的?”
白若江说:“是我杀的,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