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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的珍珠耳钉在第七次被人撞歪时，水晶吊灯正将光影切割成权力的几何图形。智能会议系统突然响起提示音："检测到最佳庆功时刻，启动全息模式。"
"让我们敬最可爱的加班狂魔们！"
技术总监周牧云的祝酒词被掌声淹没，林蔚却注意到他西服袖口的智穹科技logo——那是三天前发布会刚亮相的竞品商标。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珍珠表面微凉的触感让她想起三天前的深夜。
那天她在空荡荡的办公室打印晋升材料。
当激光打印机吐出第38页时，墨盒突然爆出焦糊味。
本该是年度考核表的纸张上，密密麻麻全是智穹科技的产品代码。她转身时瞥见清洁机器人滞留在防火门外，摄像头红光像凝固的血滴。现在想来，那或许是某种预兆。
此刻宴会厅骤暗的瞬间，财务总监的左手小指在抽搐。
这个习惯性动作只在三年前出现过——当时他做假账的视频被匿名寄到监事会，而此刻他的智能腕表正在全息投影里伪造发票水印。
林蔚注意到他腕表屏幕的蓝光闪烁频率与清洁机器人的指示灯完全同步。
玻璃碰撞声此起彼伏，林蔚的余光瞥见陈墨正在露台角落通电话。
这个素来沉默的后端工程师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发白，后颈的胎记在月光下像块凝固的血渍——那正是三天前他拆卸的清洁机器人润滑油颜色。
林蔚记得当时陈墨说过，这种特殊润滑剂的配方与人体血液的某种成分极其相似。
"小林，听说你要升T3了？"
产品经理的香水味混着酒精气息，
"王总特意问起你上季度的转化率..."
她的指尖在林蔚手背画圈，美甲片下藏着微型录音器。
林蔚假装整理耳钉，避开了对方的触碰。她注意到产品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