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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他说："朕在暗卫营养伤那三个月，倒是没见过比你还蠢的军医。"
端午节那日雷雨交加，我在御花园捡到块刻着凤首箜篌的暖玉。正要擦拭时撞见皇帝带着德妃在梅树下赏花，德妃突然指着我说："陛下您看，这乡野丫头怎么戴着先帝最爱的玉佩？"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那块玉佩分明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皇帝脸色骤变，腰间玉佩应声碎裂。雷声轰鸣中，我听见他说："朕记得...二十年前的雪夜，也有个女子带着这样的玉佩跳进了护城河。"
雨幕深处突然传来熟悉的竹笛声，我转头想逃却被皇帝扣住手腕。他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我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陛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攥着碎成两半的暖玉跪在养心殿，听见皇帝压抑的咳嗽声从屏风后传来。德妃尖着嗓子道："陛下！这玉佩分明是先帝陪葬品，云昭莫不是当年私奔的梅贵妃转世？"
"胡说！"年轻帝王猛地掀开屏风，玄色龙纹袍上沾着新鲜血迹，"朕在暗卫营时见过这女子，她给伤员包扎的手法...倒是像极了我早夭的医女。"
我突然想起母亲总在清明节蒸青团，那些碧绿的糯米团子藏在竹叶下，带着艾草的清香。原来那根本不是祭品，而是...是失传的安魂香！
"陛下！"我猛地抓住他的手，"您闻闻这个！"撕开袖口露出沾着药渍的衣摆，"我娘用艾草汁和糯米粉调制的香粉，能安神驱邪——那天先帝棺椁冒出的黑烟，定是有人用硫磺作祟！"
皇帝怔怔地看着我手背上因试药留下的针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我慌忙去扶却被他扣住手腕，隔着层层衣料，我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