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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
他让我搬到他家隔壁,说这样方便他随时“找灵感”。
我照做了,可他还是不满意。
有一次,他带我去参加饭局。
一群富二代围着我笑,说我长得真像林雪,就是气质差点。
周然喝多了,搂着我的腰,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她啊,就是个廉价版的林雪,凑合用用。”
我僵在原地,脸上火辣辣地疼。
回去的路上,他看我脸色不好,冷笑:“怎么,觉得自己委屈了?你拿我的钱,就得受着。”
我攥紧拳头,没吭声。
那天夜里,我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整宿。
合约还有一年的时候,林雪回来了。
我是在周然的手机屏幕上看到她的消息的。
“然哥哥,我下周回国,你来接我好不好?”
我心跳漏了一拍,偷偷翻了他们的聊天记录。
周然回:“好,我一直在等你。”
我愣住了。
等她?那我算什么?
那天晚上,他没回家,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到天亮。
第二天,他带林雪回来,当着我的面搂着她进了卧室。
他头也没回地说:“温宁,合约提前结束了,钱回头打你卡上。”
我站在门口,像个多余的摆设。
我没走。
不是舍不得那点钱,是不甘心。
三年,我把自己活成另一个人,到头来,他说扔就扔。
林雪住进来后,我被赶到了客房。
她每天穿着白裙子,在客厅里弹钢琴,周然看着她,眼睛里是我从没见过的光。
有一次,我端着水杯路过,林雪笑着问我:“你是新来的保姆吗?”
我手一抖,水洒了一地。
周然皱眉:“愣着干吗?还不去擦?”
我咬着牙,蹲下去擦地板,眼泪混着水渍一起掉。
那天晚上,我坐在客房,翻开三年的日记。
每一页都是周然。
“今天他夸我裙子好看。”
“他让我多笑笑,说我笑起来像她。”
“他说我煮的粥很好喝。”
我看着这些字,突然觉得自己可笑。
我喜欢上他了,可他眼里从来只有林雪。
我把日记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
然后,我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我在浴室里割了腕。
不是想死,是想让他疼。
血滴在地板上,我冷静地拨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