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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钠燃烧特有的橘色幽光。它们的毛发上凝结着细小的金属颗粒，像是刚从某种化学溶液中爬出来。
"是钠蒸气结晶。"袁念真蹲身观察猫爪印，"它们从排水管钻进来舔食含钠废水，毛发上沉积的金属钠遇到水汽......"
话音未落，角落里突然爆开炫目的白光。两只野猫化作燃烧的火球，在废弃反应罐间横冲直撞，钠焰遇水产生的氢气爆炸将锈蚀的钢架震得簌簌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化学气味，像是某种致命的香水。
"撤到安全区！"徐尹乔拽着袁念真撞开侧门，背后传来金属钠遇雨的剧烈爆鸣。防爆组的水幕隔离墙在雨中升起，将化工厂化作一团沸腾的蓝白色火球。火光中，隐约可见几只野猫的残骸在废墟中燃烧，像是某种诡异的祭品。
半小时后，临时指挥部帐篷里，徐尹乔用磁铁将现场照片钉在战术板上。被烧融的星空表残骸旁，是消防员从排水渠打捞出的青铜齿轮。
"矛盾点一。"他敲了敲断肢特写，"切口处有冷冻产生的冰晶纹，但工地现场没有低温运输痕迹。"
袁念真将气象卫星数据导入建模软件："抛尸时间在台风登陆前六小时，当时工地地表温度42摄氏度。若使用普通冷藏车，残肢抵达现场时应该已经解冻。"
帐篷突然被掀开，技术科小王举着平板冲进来："徐队，鲁米诺试剂有发现！工地基坑东南角检测到被雨水稀释的血迹，喷溅形态符合高空坠落！"
徐尹乔眼底闪过数据流般的光影。去年侦破的写字楼坠亡案现场照片在脑海中自动比对，死者在空中旋转时形成的螺旋状血迹与此刻屏幕上的荧光轨迹完美重合。
"矛盾点二。"他笔尖刺穿化工厂坐标，"若凶手在此分尸，为何要冒险将断肢抛掷三公里外的工地？"
袁念真突然扯过气象图，指尖沿着等压线滑动："戌时东南巽宫见白虎，主凶器转移。但台风眼移动轨迹形成太乙八门中的'伤门'，说明......"
帐篷外忽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物证科主任老陈抱着密封箱闯入，箱内浸泡着从排水渠打捞出的靛青色布片："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