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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是失传的松针灰媒染法！全上海只有老城区的永福染坊还留着民国时的配方！"
徐尹乔抓起布片对光观察，经纬线间隐约透出机械油污的荧光反应。超忆症让他瞬间锁定记忆库——三个月前海关查获的走私油画中，就使用过这种伪装成民间工艺品的微缩胶片载体。
"让缉私队查封染坊。"他扯下战术板上的化工厂照片，"重点搜查印染车间的蒸汽管道。"
袁念真却按住他的手："等等，染坊在奇门局中对应死门空亡，此刻强攻必遭反噬。"她快速推演九宫飞星，"两小时后丙火当值，趁印染锅炉换水时行动。"
徐尹乔盯着她瞳孔中跳动的卦象倒影，忽然想起法医报告里那个诡异的细节：断肢指缝残留的蜡质中，检测出微量二甲基汞。这种神经毒素，正是三年前导致他父亲实验室事故的元凶。
帐篷外雨声渐歇，无人机的蜂鸣穿透云层。指挥屏上，热成像显示染坊后院正有人往卡车上搬运圆筒形木箱，箱体上的防潮标识在红外光谱中泛着剧毒物质特有的靛蓝色光晕。
三
永福染坊的青砖墙上爬满爬山虎，藤蔓间渗出靛青色的水渍。徐尹乔站在染坊正门前，战术靴碾碎满地松针，鼻腔里充斥着媒染剂特有的刺鼻气息。
"松针灰媒染法。"袁念真戴上防毒面具，"民国时期的老工艺，用松针灰做媒染剂，能让靛青色经久不褪。"
徐尹乔推开斑驳的木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染坊内光线昏暗，蒸汽管道在头顶交织成网，凝结的水珠滴落在地面，形成一滩滩靛青色的水洼。
"徐队！"小张的声音从染缸区传来，"发现可疑痕迹！"
十口巨大的陶制染缸排列成阵，缸体上雕刻着繁复的机械齿轮纹样。徐尹乔蹲身查看，发现缸底残留的蜡质中混着细小的金属碎屑。
"这是......"他用手电筒照射碎屑，表面泛着青铜特有的绿锈，"与化工厂发现的齿轮材质一致。"
袁念真取出罗盘，指针疯狂转动："染缸排列成太乙九宫格，正北死门方位有异常能量波动。"
两人循着指针方向来到后院，一口废弃的古井映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