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然我不哭不闹,一路表现出我是真心想要留下,可陈继还是不信我。
连我手脚上的绳子都没取下。
到家后,一个头发蓬乱的女人冲进来,兴奋地拿着一副锁链就要往我脖子上套,嘴里叽里咕噜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
我浑身颤抖,一脸胆怯地看向陈继,咬唇保证道:“我不跑的。”
目光柔弱无助,仿佛他是我的救命稻草。
也许我的样子实在可怜,陈继抓着头发转了几圈,最后不仅收走了铁链,连带那个女人也被推出房间。
门上了锁。
外面吵吵闹闹,不时传来女人愤怒的喊声,还有男人不坏好意的笑声。
天渐渐黑下来,窗户缝隙里,能看到院子里一群人围坐一起吃饭喝酒,好不热闹。
几句恶劣粗俗的浑话顺着门缝飘进来。
“女人的听话都是打出来的,你不要看她漂亮舍不得下手,越漂亮的女人越不安分。”
“床上勤快点,早日搞大她肚子,人就跑不了。”
“你小子今晚爽了,有什么不会的只管问。”
我漠然听着。
沦落到这种地方,会发生什么是预料之中。
今晚注定不会平静。
可我还不想这么早认命。
外面彻底安静下来后,陈继端着一碗面条进来。
可当他看清床上的情景,又吓得立马跑出去喊人。
白色连衣裙上沾着点点血迹,我躺在床上痛苦地起缩身子。
心里却忐忑没底。
刚才发现床下有个废旧小铁片时,就有了主意。
我不能坐以待毙,也知道反抗未必有用,可我总要试一下,让有些事晚点发生也好。
白天那个要锁我的女人进来,她粗鲁扯开我的裙子看了眼,又转头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眼见陈继紧皱的眉头松开,看我的眼神也带上一丝怜惜,我松了一口气。
好在大腿内侧的伤口比较隐秘,而这个地方也落后到没有通电,昏暗光线下的血迹足以乱真。
我知道自己赌对了。
至少今夜,他不会像个禽兽一样强迫我。
3.
换好干净的衣服,陈继捧着一碗红糖水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躯显出几分局促。
我仰头看着他眼睛主动开口:“我不是故意的,可能这几天在车上颠簸吃不好睡不好,所以那个……提前来了。”
语气小心翼翼,似乎怕他生气。
他飞快摇摇头。
“不要紧,你还疼不疼?阿妈说女人这个时候喝红糖水管用。”
“你趁热喝,喝完我再给你下碗面,吃饱人就舒服了。”
我听着他带着乡音的普通话。
原来那个女人是他母亲。
看着不太好相处,不过陈继知道心疼我,这是一个好现象。
“你对我这么好,我不会跑的,等我身体好了就帮着干活,好好跟你过日子。”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脸色,生动描述起以后的生活,希望他能对我放松警惕。
听完我的话,他果然开心,晒得黑红的脸上,一双眼晶晶亮,像吃到糖果的孩童。
晚上陈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