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躺在床上，笨拙地给我揉起肚子。

心里有些好笑。

任由男人滚烫的身躯贴上来。

一夜相安无事。

4

早上醒来时，陈继已经离开，旁边的位置空荡冷清。

门被推开。

是陈继的妈妈进来送饭，依旧是一碗面，只不过卧了俩鸡蛋。

他妈妈不喜欢我，我知道。

从第一天想锁住我，到昨晚我假装经期不便同房，她对我一直是一脸防备。

我也不会浪费力气去改变什么。

从一开始，我的选择只有陈继。

这地方对买来的女人不会尊重，非打即骂是正常。

所幸在这个家里，目前没有人伤害我。

吃完饭，我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现在做不了什么，养身体是正事。

中午，陈继回来了。

他用手贴贴我腹部，汗津津的脸上布满笑意，“今天好吗？有没有吃饭？”

我点头，冲他乖巧地笑，“都好，吃了面。”

四目相对，他又局促起来，偏过头，忽然从身后捧出一束小花，叫不出名字，但开得热烈。

“下山路上看到的，带回来给你看看。”

他眼里有期待，不难看出。

我也顺应回答：“花很漂亮，我很喜欢。”

他又笑，摸摸头发，手脚不知道怎么安放，一扭头，人飞快地跑出去。

我安静地呆在这个屋子里，除了陈继和他妈妈，没见过其他人。

桌上的小瓶装着野花，阳光在墙上一寸寸移动。

天黑后陈继才回来，端着一碗饭菜，还有几串艳红的果子，洗净装在小碗里。

“吃点肉身体会好得快，果子是后山摘的，酸甜开胃，你尝尝。”

油灯把男人高大的影子投在墙上，罩下一大片阴影。

我听话地吃光了所有东西。

他对我好，我来者不拒。

5

日子单调平静地过了几天。

这晚，陈继兴高采烈带回一块红布，抖开才发现是一张床单。

我冷眼看着他跪在榻上，细心地铺好床铺，抚平四角。

心里忍不住升起阵阵恶寒。

是了，算着日子，这两天我的身上该干净了。

今晚，躲不过去了吗？

烛火被熄，昏暗光线下陈继的眼依旧很亮。

他笨拙却强势地摆弄着我的身体。

自从相遇，他很照顾我，可不代表他会在这件事上妥协。

我闭紧眼睛，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破布口袋，尽量去接纳他给的一切。

某个时刻，终于还是忍不住痛呼。

隐忍几天的平静被撕裂。

我大哭出声。

“对，对不住，怪我不好。”

陈继慌得手足无措，马上爬起来点灯，见我满脸是泪，神色肉眼可见的心疼。

“你还疼不疼？我不动你了。”

他很快套好衣服，打开门，“我去热点水给你洗洗。”

这一夜，兵荒马乱。

6

第二天，我被允许可以出房间，但活动的范围只限于院子。

我并不在意。

出去了能怎样，还不是跑不远。

陈家房子不大，除了我们住的这个屋子，对面应该是他妈睡觉的地方，侧边有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