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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她便将白狐皮脱了下来。
我笑看着她,并没有打算让她停。
「殿下,停下做甚?」
终于,萧清婉抬起头视线对上我的眼。
我无视她眼中的恼怒,调侃道。
「怎么,殿下如今已是我的人,在我面前连宽衣都无法做到么?」
「何况,我们还有一年的时间呢」
说完我的笑声肆无忌惮的散在整个内屋里。
只一瞬,萧清婉眼眸微垂,似下定决心。
她攥着衣带的手指节发白,雪色外衫翩然落地。
亵衣下锁骨微露,我忽觉喉头发紧。
外衫滑落时,隐约能透过亵衣看到一道狰狞鞭痕横贯美人脊背。
「哎呀,主人,你就别戏谑长公主啦,你看把公主吓得脸都白了!」
紫苏说完抚上萧清婉的胳膊安抚她。
「长公主休怪,主人是看你淋了雪,怕你受了寒,我扶你去暖玉床」
我没理会紫苏,看着萧清婉背上的疤痕。
「这是…皇室秘刑?」
萧清婉攥着衣带的手更加白。
「前几月秋猎遇刺,为母后挡的。」
这谎话说的没有半分含量,不过我也不纠。
暖玉床腾起的热气中,她湿漉漉的眼睛像误入陷阱的幼兔。
「疗伤要宽亵衣,殿下不懂?」
我边说着,边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药粉随意抹在她的腰窝间。
「嗯...…」
她闷哼一声突然转身,发梢扫过我唇畔:「苏姑娘这般戏弄,与那些纨绔何异?」
我怔住刹那,随即冷笑:「殿下现在反悔..….」
话音未落,她突然扯开亵衣,褪至一半,鞭痕如红梅绽放在雪肤之上:「够清楚了吗?」
门外传来药碗打碎声。
紫苏捂着眼睛在外尖叫。
「主子!殿下!你们...你们好歹栓个门!」
4.
开春三月,萧清婉母后终能下地时,此时的南方渭城已成人间炼狱。
「师姐急报。」我晃着信纸斜倚软榻。
「说是渭城突发瘟疫,让我去一趟。」
指尖有意擦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