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公主嫩白的手臂，她捧着《百草集》的指节骤然收紧。
白玉似的耳垂泛起绯色：「本宫随你去。」
马车碾过碎石，我顺势倒进她怀里。
书卷"啪"地打在车壁，萧清婉独有的冷香霎时盈满整个鼻腔。
「苏堂主这是犯了懒病？」
「病入膏肓了呢。」我叼走她指尖梨花糕，舌尖故意扫过她葱白指腹。
她泛白的指，跟着颤了颤。
「需得殿下亲自喂药才能好。」
佰草集书页突然抵住我咽喉。
她眸光潋滟如刀：「左胸第二根肋骨——此处刺入当真最痛？」
我擒住她的手腕贴在肋骨处，鼻尖几乎相触：「殿下不妨亲自试试？」
掌心下脉搏狂跳，活像一只被困的幼兽。
萧清婉慌乱的撇过头，不与我对视。
我轻笑一声道:「殿下问此，作甚？」
「我不会武功，若遇到歹人，可防身」
「殿下无需忧虑，我定保殿下周全」
萧清婉终于拉回视线。
她眼里的疑惑让我一时无从分辨。
「为何？」
浦一听，我笑的更加肆意了。
「自然是因为…」
此时的我凑得更近，鼻尖相触。
双指捏着她的下巴，灼热感打在她的鼻梁上。
「因为殿下现在是我的人。」
5.
马车停在渭城城门时，萧清婉的狐裘刚好滑落在我膝头。
我捻着百草令撩开车帘，金牌反光映出她骤然收缩的瞳孔。
「这是先皇赐的免死金牌！」
我故意将令牌滑进她的衣襟，「殿下想要？」
她按住我作乱的手，指尖陷进腕骨，调笑道。
「苏堂主连瘟疫都敢碰，还怕死？」
「这百草令可不单单只有免死的用处…」
没等她继续说，城门在尸臭中轰然开启。
成堆腐尸上盘旋的乌鸦惊飞。
遍地的尸体，有百姓的，有官兵的。
妇人和孩童的哭声让人心碎。
我皱眉，